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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吗？”安妮突然抬头问道。
“什么？”莫然奇怪的问道。
“我说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
沉默良久，莫然有些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语气却是不再刚才那般温柔：“我说过，不要将你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降低，你不明白？”
左手将安妮一只挺翘的玉兔握在手中肆意的变换着形状，那剧烈到粗鲁的动作很快便使得安妮娇嫩的肌肤变得通红。
胸部传来的疼痛几乎让安妮叫出声来，莫然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她，自两人在一起后就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即使是刚才初为人妇，依旧是处处想着她的感受。
但是现在，莫然完全没有考虑她是不是会感到疼痛，完全像是在纯粹的发泄一般揉弄着她的身体。
安妮只听语气就知道莫然是真的生气了，一瞬间似乎刚才所有的温存都已不再，这让安妮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
莫然善变的情绪比起女人善变的性格不逞多让。
“嗯~”压抑的痛苦从安妮的鼻间发出，声音并不大，却是将莫然轰然唤醒，刚才他做了什么？
安妮今天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讨他欢心，将自己最宝贵的身体在他生日这天献给他，能让一个女人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不过情绪一瞬间的失控很难把握到，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安妮的痛苦闷哼将他惊醒。
“我...”莫然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管他刚才说了什么话，他对安妮所做的都已经挽回不了，如今他的那只左手还放在安妮因为被他揉捏而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脯上。
“对不起。”安妮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憋屈和眼中的泪水，只不过让莫然意外的是，这本该他说出口的‘对不起’却是由安妮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算要说也应该是我说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对这件事情这么抵触，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我没有能力去做一份让你满意的生日礼物...我...我只是...”说着说着，安妮已经泣不成声。
轻轻叹了口气，莫然将安妮柔弱的身体搂紧，虽然两人赤身裸体的紧紧相拥，但此刻莫然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欲望，因为他心中只剩下了对安妮的疼惜。
他自己的情况他心里清楚，压抑了太久的情绪让他心理有些不太正常，他已经在尽量的进行调整了，但是似乎效果微乎其微。
他不想伤害身边的人，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莫然现在不想再过多接触除开以前那些人之外的人。
因为如果从头到尾他都保持着一张冷色的脸庞，不管做出再过分的事情都不会让人心伤，他可以被人恨，却不可以被人失望。
这是对于金小姐所属的那群人来说，对于从一开始就跟着莫然的这几个人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因为莫然的情况他们或多或少的也都知道一些。
现在莫然有些痛恨自己，他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对安妮造成了无意识的伤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伤害。
他一个无意中的举动或许就会在安妮的心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疤，有些事情他都明白，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
“我真的很抱歉，有时候明明并非这样想，却是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伤害你的举动。”
“我知道的，我并不怪你。”安妮泪眼婆娑地看着一脸落寞的莫然，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莫然心中的悔恨和自责。
安妮知道莫然刚才所作所为并非本意，而她也不是因为疼痛这般模样，她害怕，她害怕有一天莫然将会把她看待成一个陌生人，若是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睡吧。”伸出手将安妮脸上的泪痕擦净，莫然想了想终究是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时候他自己都很混沌。
一整夜，莫然的眉头都在紧锁着，仿若有那解不开的死结在他梦中出现。
浑浑噩噩做了不知几多个梦，但是清晨醒来却是不知所谓，甚至是做了什么梦都已经再不记得，只不过隐隐约约出现在潜意识里的残缺片段告诉他，似乎这一夜的睡眠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