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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小年夜要进宫,霍芸萱与霍芸溪一人挑了两套衣服,首饰的份列也比其他姐妹们多了些。
其他人面上倒是都在笑着恭喜着霍芸萱与霍芸溪,心里却早就不是滋味。尤其是霍芸亦,刚回到自己院子里,就摔碎了一套茶具。
“贱人!她凭什么!”
主子发了脾气,做丫鬟伺候的自然是都吓得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生怕触到逆鳞自己遭殃,只得跪在地上苍白无力地念叨着:“姑娘消气。”
“废物!”霍芸亦又是一个茶杯扔向素言,面色狰狞:“一群废物!若是早日将她除去,还容得她现在在我面前蹦跶?”
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霍芸萱听到又是一个陶瓷落地的声音,嘴角不由勾了勾,霍芸萱早就猜到霍芸亦回语声居后一定会大发雷霆,看了看端在手中的盒子,眼里闪过一丝算计。
“这是谁惹的姐姐发了这好一通脾气。”
似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霍芸萱一面笑盈盈的打帘入内,一面笑道:“这可是在外面就听到姐姐的声音了呢。”
说罢,低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霍芸亦一眼,又笑着对素心她们道:“大姐多温婉柔顺的人儿,你们也能将大姐惹得这般生气?我看就是平日里大姐对你们太过放纵才让你们如此有恃无恐了!”
素言几个忙叩头道:“奴婢们知错了。”
霍芸萱这是干什么?跑到自己院子里教训自己的丫鬟给自己下马威?霍芸亦阴狠的看了霍芸萱一眼,脸上的表情已经处理得当:“这几个丫鬟手脚不利索不小心将桌上的茶具打碎,恰巧这套茶具又是姐姐最喜欢的一套,姐姐这才训斥了她们几句。”
说罢,忙上前挽上霍芸萱的胳膊,笑道:“倒是妹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刚刚姐姐走的急,有东西落在祖母那儿,祖母让妹妹给姐姐送过来呢。”
说罢,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笑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祖母还不让妹妹打开来瞧。只妹妹的好奇心全被这盒子给勾了起来,姐姐快些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事出反常即为妖,自己常年与霍芸萱井水不犯河水,这会子她又来给自己送东西又与自己套近乎的,霍芸亦不得不防。
干笑着将盒子拿过来,霍芸亦对素言几个说道:“你们先起罢。”
素言几个应是,谢了恩,从地上爬起来。霍芸亦便推脱道:“她们几个刚将姐姐的茶具打碎,这会子姐姐也没有能招待妹妹的,就不留妹妹在这儿了。”
霍芸萱,嘴角勾了勾,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霍芸亦手中的那个盒子,笑道:“妹妹本就是来当个跑腿的罢了。”
说罢,点了点头,笑道:“如此,便不叨唠姐姐了。”
霍芸亦笑着点头,说道:“改日定请妹妹来喝一杯茶的。”
霍芸萱点头,便做礼要离开。
霍芸亦已是将霍芸萱送出了门外,霍芸萱眼神飘向素言,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说道:“姐姐的规矩松了些,这些丫鬟们便心生松动有恃无恐起来。再说每个院子里的东西都是上了账的,她们这样打碎了姐姐最喜爱的茶具却不见得有半点惩罚,往后她们只会越来越有恃无恐的。”
说着,顿了顿,看了已经面色有些不自然的主仆二人,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又笑道:“姐姐且安心,有妹妹在,断不会让人欺负了姐姐去。素言她们将姐姐最喜爱的茶具打坏自然是该惩罚的。”
说着,似是在考虑一般,半晌才说道:“依妹妹看,那套茶具也不算是很贵重的物什,倒不若给她们一个教训罚她们三个月的月例就是了。”
说罢,转头对知书说道:“去跟母亲说一声,大姐这边的丫鬟伺候不周,罚三个月月例......再让母亲给姐姐补上一套茶具。”
说罢,又转头看向霍芸亦,一副“你看我对你好不好”的表情看着霍芸亦,笑道:“只是这些东西都是要上账的,大姐这边平白无故的多补上一套茶具母亲也不好交代,不过母亲最是心善,估计念叨着姐姐如今拿不出茶具的银子,该是从姐姐的月例中扣罢......”
“四妹......”不待霍芸萱说完,霍芸亦便结巴着打断霍芸萱,却不等再多说什么,霍芸萱又抢在前面说道:“妹妹知道姐姐向来仁慈心善,这会子想要给几位丫鬟们求情,只是姐姐不想,若是这会子宽宥了她们,日后定是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说罢,拍了拍霍芸亦的手背,不待霍芸亦再说什么,霍芸萱已经吩咐道:“知书,还不快去。”
知书应是,不顾霍芸亦在后面怎么吆喝,只自顾自的往前走。霍芸萱这才勾了勾嘴角,勾起一丝邪笑看着霍芸亦笑道:“妹妹告辞。”
说罢,扶着知画的手,转身便走,根本不理如今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了的后霍芸亦。
知书这一去,不仅扣了语声居四个一等丫鬟三个月的份列,就是连霍芸亦也一同跟着遭殃——一套茶具即便是再不贵,可到底是供侯府主子使用的,又岂是能便宜的了得?霍芸亦打碎一套茶具想要再补齐,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上过账的,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想要再添一套茶具自然是要自掏腰包的。以前芹芳当家时想来不少肥油进了霍芸亦的肚中,从今儿个其,她就要霍芸亦将过去吞进肚中的,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霍芸萱眯了眯眼,冷笑一声,顺手从院子里揪了一朵盛开的正好的梅花放在鼻尖闻了闻,勾起一丝笑意来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所有花中,我最爱的便是这漫天风雪里依旧傲然于世的一株寒梅。”
“梅花清香淡雅,最是符合姑娘气质的。”
霍芸萱勾了勾嘴角,抬眼看了一眼满园的梅花,笑道:“明儿个你们再来修剪几枝梅,与咱们屋里的那几株梅花做做伴儿。”
知画笑着应是,笑道:“外面风寒,姑娘回罢。”
霍芸萱点头,扶着知画的手回了浅云居。见屋里摆了一瓶新梅,不由挑眉问道:“怎么多了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