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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出现在G市是为了寻找根由,这个小鬼究竟要寻找什么根由,他们不清,不过他们来到G市为的是G市的这一单委托。昨天抵达G市的时候,室外的平均温度就已达到零下十六摄氏度,对于G市而言,这已经创了历史新低,没想到今早一睁眼,温度竟然又下降了三度。
一夜过去,温度持续下降,就好像冰雪恋上了这一座城市,不将这一座城市彻底冰封,难表它对于G市的恋意。
有人说,等着天冷到了极限,那么这个天就不会继续冷下去,不过这样的说辞显然并不适用于G市。昨儿市民们觉着这种鬼天气应该已经冷到底了,没想到今天的温度竟然又一口气降了三度。如此毫无底线的持续降温,别说外头都已经冻死人了,就算没冻死,没事也没人乐着上外头闲逛。
原本的冬季,一件棉裤一件羽绒服,对于G市来说已是足已,可现如今就算棉裤底下在添几件秋裤,也是抵不住寒风瑟瑟。这G市不但天冻,甚至于时不时还会刮起寒风,就算废了心思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待着一会儿风起,这好不容易裹住的温暖夜会叫风给吹散。
北方一般都是干冷,干干的冷,直接从外头冻到里头。而南方的天多为湿冷,冷不丁来上一股寒流,吹得瑟瑟发抖。这样的冬天不管摊上哪一种,对于人而言都是难熬的。
然而今年的G市竟然一口气两种寒天都遇上了,北方的干冷以及南风的湿冷,接连而下,可叫G市的市民叫苦连连。却也只能哀忍着。
这样的天,要不是万不得已,恐怕谁也不乐着上街。不过对于安德鲁他们来说,即便这样的天时时都可以夺了人的性命,这个街他们也得照上。
G市的天已经冷到言语无法形容的地步,因为根本没料想这儿会冷成这般,所以衣服上三人都没带全。好在隶属妖监会的工作人员还算靠谱,早早的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备妥御寒的衣服,所以这样的天,也不妨碍他们出行。
衣服是备下了,当然了品味上是不能苟同的,毕竟就G市现在的天,除了羽绒服,他们还能穿什么?经过一夜,G市再降三度,就如今这样的天气,即便只是区区三度也足以惊人。阴歌是女人,身上的阳气本就不如男人足,昨儿她就差点被G市的风冻伤,今天更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所以工作人员提前准备的羽绒服,她自然换上。
至于君以诺,虽然对于羽绒服这种明显束缚身手的衣服表示极度的嫌弃,不过就如今这样的天,也由不得他任性了。两人倒是罕着无需别人催责就乖乖的换上厚实的衣服,倒是安德鲁,竟然还是平素的装扮。
零下十九度,干湿交加的寒风,这样的天安德鲁竟然只穿着一件普通的运动外套。运动外套虽然轻便,不过这种装束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天气下,就安德鲁此时这一身装扮,别说上了街必然引起别人的旁观,就算是君以诺和阴歌,瞧了他这一身简便的运动风,人也有些惊诧了。
看着安德鲁那一身不改的装扮,在瞧瞧自己这一身厚重的羽绒服,在确定边上的君以诺也同自己一样换上了御寒的衣物后,阴歌这才确定并不是自己穿多了,而是安德鲁的装扮不合时宜。
扯了扯身上的羽绒服,而后认真看着安德鲁身上那件衣服的厚度,半晌之后阴歌才抽着嘴角开口说道:“德鲁,你确定你这样出去?没问题?”
第三方的存在,身体各方面的确已非常人可以相比,但是并非常人可以相比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彻底脱离了肉体的束缚。就外头那样的天,安德鲁这一身装扮走出去,恐怕不需几个小时,下一刻被冻死在外头的就该是他了。
阴歌知道安德鲁讨厌束缚,不过再如何的讨厌束缚也不带这样胡来,当即那询问的同时嘴角的抽搐就没停过。阴歌问出的话,足以证明对于安德鲁眼下的装扮,她有多无法接受,因了阴歌的询问,安德鲁轻瞥了自己的装扮说道:“穿得太多,速度上会被限制,行动不方便。”
“穿多了速度和行动上当然会被限制,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不想被束缚就穿成这样吧。我说德鲁,你这样真不觉得冷?”
“还好。”说真的,对于冷这种感觉,安德鲁并不像他们两个如此强烈。或许因为他如今跟临已是同命下的牵绊,所以鬼灵自然而然也会绕萦在他的四周,尽量为他营造出最为舒适的虚拟环境。
所以对于G市的天,虽然安德鲁知道这天冷得异常,却也没有君以诺和阴歌那种寒得透骨的感觉。
并不觉得很冷,安德鲁这一番回话不止叫阴歌默了声,甚至于一旁的君以诺眼中也闪了怪异。站在那儿看着安德鲁,连着瞧了半晌后,君以诺这才开口说道:“你这个家伙,真的是人吗?”
阴歌的话,安德鲁可听可不听,不过君以诺的话他可是一字不落全都捕入耳中,在听了君以诺那宛如看到怪物后嫌弃的神情,安德鲁这儿登时闷了。
面对着阴歌,他可以自如的回话,不过君以诺那儿,安德鲁可不好随随便便应答,谁晓得这一刻回的话,下一刻会不会叫这任性的家伙起了不悦。毕竟好不容易才能像现在这样如常的对话,他可不像坏了这难得的好气氛。
因为不想惹得君以诺不悦,安德鲁只能无奈的摇了头,顺带叹了笑。笑,那是不知如何应答之下无奈的笑,不过笑意散后,安德鲁倒是忍不住再度抬眼细细打量着跟前的君以诺。
不过只是一番的瞧审,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眉眼下的笑意竟然加深了。这眸眼下突然扩显而出的笑,君以诺没有察觉,不过一旁的临却是瞧得真真的。现了形,从身后飘了过来,在安德鲁身边停下,临咂舌笑道:“还真是稀罕呢。”
“稀罕?稀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