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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到还好说,可是让佐恩看上了?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愿去想,看着阴歌那沉阴下来的脸以及明显不悦的神色,临这才幽扬起嘴角,笑着应道:“是是是,不管是如何好的脾气,如果底线一直叫人触碰,总有一天也会爆发的。”
明明是句在正常不过的话,可不知怎的,阴歌却觉着这句话从临的口中道出,好像藏有什么隐意,并且像是在暗指着什么。这一瞬的感觉,来得非常的突然,叫阴歌自个都觉着莫名。
就在她因了这一份莫名觉着奇怪时,却听到那儿再传佐恩恶心的呼唤声。
“小德鲁,你为什么不理我呢,难道两天没见到我,你就一点也不想。想的吧,事实上你是想我的吧,只不过太害羞不好意思说了。哦,小德鲁,如果想人家就一定要说出来啊,要不然那人家可猜不出来。”
恶心的声音,加上那恶心死的人的话,从那恶心的家伙口中说出来。
简直是一种折磨。
本来佐恩头一次登门的时候,小鬼对这长得人模人样挺帅气的男人还挺有兴趣的,谁知道才短短过去一两个小时,就算是成了魂魄的小鬼,对于佐恩的到来也是充满崩溃。这不,先前还在屋中的小鬼一听到佐恩的声音,直接消隐进墙说什么都不肯探头,阴歌又在那儿不知自言自语着什么,无聊得佐恩只能将心思动到安德鲁身上。
安德鲁不搭理他,这不打紧,只要他自己乐意搭理自己就行。
从来不知何为客人该守的基本礼仪,佐恩一面嗲吊着嗓音一面坐到沙发上,还不停的往安德鲁那儿凑。
佐恩这个家伙脑子不大正常,这一点安德鲁知道,只不过三年多不见,他还真想不到佐恩可以变态到这个地步。当即也是忍不住了,当听了佐恩又用那恶心死人的嗓调不停的喊他“小德鲁”时,安德鲁深刻明白为什么旅馆内,每次佐恩喊君以诺“小君君”,君以诺的脸上总会呈现出即将崩溃的神情。
佐恩这个家伙,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梁揭瓦,如果再不吭声,恐怕再过一小会儿他就得直接蹭自个身上了。当即也是因着受不了,安德鲁直接一记眼刀甩了过去。
透了诡阴的眼眸看不出一丝人该有的气息,那一刻是真叫佐恩的心直接跌落下沉。心莫名的跌沉了下去,不过很快的,佐恩又恢复如常。
那一刻的阴诡之气,的确让佐恩感到不适,不过这样的不适并不会展露在佐恩脸上。也就是由着心因了诡阴下坠数分,佐恩倒是摆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安德鲁,用那抱怨的语调说道。
“小德鲁好过分,就算心里的事被人家捅出来,也犯不着这么瞪人家吧,人家的小心脏可是很脆弱的,小德鲁这么瞪,人家会受不了的。”
佐恩这个家伙实在不能对他太温柔,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记眼刀显然不可能让这个家伙收回那一份恶心。当即安德鲁也是刻忍不住,饧眯着眼,目不挪视看着,安德鲁说道:“你今天来我这到底为什么?我想不知道单纯过来恶心我吧。”
安德鲁要是不开口,那还好,可这嘴要是一张开,有时也是不给对方留半分脸面。佐恩的恶心,阴歌早就想说了,只是碍于那家伙是上层的人不太好将所有的不满跟嫌弃表现出来。安德鲁此时的这一番话倒也算无形中将阴歌的心里话吐了出来,当即阴歌已在心中默默替安德鲁叫好。
安德鲁的嫌弃,阴歌完全认同,反观佐恩,可就露了委屈。一米八的男人,硬要摆出一副新媳妇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佐恩苦了一张脸说道。
“小德鲁好过分,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才来找你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真心把我当朋友,多谢,如果只是为了交朋友,好走不送。”
“你这人怎么这样,亏得小君君还说你这人挺有趣的,我才巴巴的凑了上来。谁知道这说出来的话,真跟你脸上那死人冷很不搭呢。”
安德鲁不说话的时候,现在的这一张脸的确无时无刻不透着一种阴冷诡沉之感,这样的人,不管那一张脸长得如何的英俊,也总给人一种不好靠近的感觉。如此难靠近之人,佐恩自当抱怨,这抱怨出来的话也透了一丝怨道。
只是他刚刚那话中的怨意对于安德鲁而言,显然入不了他的耳,比起佐恩的埋怨,安德鲁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
沉阴下的眸色突然亮闪了一下,安德鲁看着佐恩,问道:“你说君以诺觉得我有趣?”
“是啊,之前不是在温泉旅馆偶遇吗?当时曦妃那家伙捡了几张别人家购买遗失的旅游券,当晚就眼巴巴的拉着我们捡便宜去了。那天晚上的机票,因为太急一时没找到小君君,就把他给忘了,没想到我们玩了几天回来后,小君君居然对你挺上心的。你都不知道当时瞧着小君君问有关你的事,我那心有多拔凉拔凉的疼呢。”
这话说完佐恩竟然直接抬手捂了脸,一副情人被人抢走的可怜小媳妇样。略带磁性的声音配上如今那委屈的抽泣声,这诡异的感觉直接叫人恶心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佐恩恶心人的功夫,绝对是与生俱来的,安德鲁是否还能撑住阴歌不清楚,反正她觉着自己快崩溃了。就是这样的抽泣,连着哽咽了一两分钟,哭哽的佐恩突然停了下来,捂住脸的手与眼睛中拉出一道细微的缝隙,透过缝隙瞥看着边上的安德鲁,佐恩的嗓音突然沉下。
“我说小德鲁,那一晚你到底和我家小君君发生了什么?我可警告你,小君君可是我们的。我姑且还好说,可是有人可不好讲话,你要是真对小君君干了什么,就算是在怕麻烦的人,也会制造出叫人惊骇的麻烦出来。”
佐恩这话,已是警告,而他那警告的话语中所指的究竟是谁,安德鲁心中也清。倒是忍不住露了笑,退了阴诡,安德鲁说道。
“干了什么?他那样的脾气谁敢对他干什么,他不对我干什么已是侥幸。那一晚,什么事也没有,只是碰巧温泉旅馆的血池塌陷了,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吗?也对,当然只是仅此而已,毕竟小君君可是很强的,想要对他干什么?别开玩笑了,会被杀了的。哎呀哎哎,你瞧瞧我,一来就连说了半天的话,倒是把正事给忘了,小德鲁,我这一次来,可是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你呢。”
始终都是扬吊着变态气息的佐恩,不知怎的,这一刻竟然正经了起来。那正经下的语调径直冲撞着众人的心,叫这洋楼内,顿溢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