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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是血,而且还是新鲜的,最多不会超过五分钟。”
在看了一眼北斗之后,让皱了皱眉头,“埃塞尔,你去门那里守着,记下打算进到船舱里的人。玛丽,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嗯,脚步声其实是在某个人发出惨叫之后我才听见的,我也是因为这个才出来查看。”
北斗指了指脚印走向的反方向,“没错的话是从那里发出的,而且……”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看……”
“说什么呢,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呼,作为女仆来说玛丽小姐你可真是够特别的。”
见北斗不依不闹的跟了上来,让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并没有多做阻拦。披着风衣的他顺手取下了一盏煤油灯,一边将它伸出照亮前方昏暗的路,一边朝着已经隐约能够听见呻吟声的船舱门摸索而去。
近了,男人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大声,那不停呼喊着“救命”的哀嚎不禁让北斗捏紧了拳头。
“应该……就是这扇门了吧。”
“让……”
“无论如何也先进去看看。”
呻吟声仿佛就在门的另一侧盘旋,而让则是深吸了一口气,谨慎的旋转着舱门的把手。
【砰】
一股更大的力道将刚刚才露出了一道缝隙的门猛地从里面推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宛如罗刹一般摇摇晃晃的朝着让扑了过来,然而连脚步都已经变得虚浮的他还没来得及靠到让的身上,就已经有气无力的坐倒在了地上。
地上拖出了一道由斑斑点点的血迹所组成的印迹,而这已经没多少力气呼喊的裁缝仍旧不停的摇动着他的双手。不……或许……得叫双拳了吧,因为他的双手已经变得一团模糊,不停的在往外涌着黑褐色的粘稠之物,自然……不管是食指还是中指,亦或是那大拇指……早就已经不见了踪迹,这个裁缝一双手的十根手指……全部都没了!
“这!怎么可能……”
吃了一惊的让几乎在看见裁缝惨状的同时就反应了过来,在蹲下身将裁缝搂紧之后急忙朝着北斗喊道,“玛丽,没时间了!你赶紧去找点布料过来!”
“布料!?啊!对对!我这就去!”
布料,没错,这种情况下可不是悠闲的拿绷带来急救的时候,也幸亏这里是裁缝的房间,满屋子花花绿绿的布料好歹能充当绷带临时包扎一下伤口。
“先生!先生你还好吗?振作一点!”
“我的手……我的手……”裁缝像是没了水的鱼一般有气无力的嘶吼着,与此同时还不时的将手胡乱的挥舞,只是……越是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他那双手就显得更加模糊不堪。
“振作点!不要乱动!”
见对方听不进去,让也只好抽出一只手来控制住了裁缝的行动,“马上就为你急救!保持意识清醒!”
“有谁……有谁砍了我的手!”
“先生!”
“我的手啊!”
(正片开始了,没错这是小型推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