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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喊了两声之后,才意识到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赶紧从沙发上跳了下去,去门角拿了杀虫喷雾就对着桌面上的蚂蚁喷了几下。几秒钟之后,那些蚂蚁都死了,我才拿着抹布去收拾它们的尸体。哇!好大只的蚂蚁!
这家快递是把包裹收哪里去了。如果是吃的话,还不被这些蚂蚁给吃光了。
消灭了蚂蚁,我重新回到沙发上,看着那张相片,想着廖哑巴的话。他说不会再给我寄包裹,那这个包裹是谁寄的?给我寄的这么多个包裹里,一共有几个人?
我想着,从包里把之前寄给我的那些相片都拿了出来,对着相片后面简易地图上的字迹研究着。第一个包裹上的那两个字肯定是廖擎极写的了。可是之后的相片上的字,感觉都跟第一张是一样的,都是龙飞凤舞让人看不懂。如果不是已知寄包裹的人不只廖擎极一个的话,我都肯定这些字是出自一个人的手了。也就是说,我从对字迹这各方法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廖擎极和非廖擎极寄出的包裹。
坐在沙发上,对着这些相片拍拍脸,没有一点头绪。也不知道我是要把相片全烧了,还是去相片上的地方找找看。我爸妈既然去过这个地方,这个地方肯定有着跟那个什么任务有联系的点。而且包裹是三天前到的,那大概估计我爸妈出现在那的时间是五六天之前。要是我明天就追过去的话,是不是能见到他们呢?
廖擎极?!我掏出了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说不定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呢。但是电话打过去竟然是不在服务区。为什么他也不在服务区了呢?他不是才跟我分开没多久的吗?是不是他也去了这个地方?跟我爸妈一样的不在服务区?
脑袋里全乱了,这种状态直到天亮了,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就这么在沙发上对着相片坐了一个晚上。
我眨眨困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给兰雪打了电话。她还在睡觉呢,没有接听。我又发了信息,说我在家,还收到了新的包裹。发完信息,我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一会。时间还早,还能睡几个小时。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手机响着,兰雪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在手机旁,一只逃离了杀虫剂的蚂蚁还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仰着它的大钳子呢。
用那张相片拍死了蚂蚁,我才接听了电话。兰雪在手机里大声喊着:“没死呢?没死给我开门!”
电话就这么挂了,我才看着这都有七个未接来电了,全是兰雪打来的。而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十一点了。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去开门的。门外的周兰雪就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拉着大箱子,直接进来了就说道:“我跟我爸妈说我去学校了,还是从火车站绕过来的。李福福,你竟然还在睡觉!”
“我一晚上没睡!”
“相片呢?杨毅应该也快过来了。他昨晚玩游戏通宵,睡到这个点也差不多了。”
我把相片丢给她,上面还沾着那个蚂蚁的尸体呢。然后我就先去找衣服洗澡去,让她自己研究一会。
等我从浴室里出来,杨毅也到了,他对着平板一阵捣鼓,看着我出来就说道:“福,这地方有点难找。这不想什么村子,什么房子一样。这就是一个山,就算有后面的地图也难,那附近全是这类的山。就跟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十万大山一样,找不到具体坐标,我们只能先到那附近的镇子上,再打听。”
杨毅的身旁放着一个大背包,看他那身打扮,应该也是骗了家里出来的。坐在他们两的对面说道:“兰雪,杨毅,谢谢你们肯帮我,谢谢你们能站在我身旁。要不我一个人……”
兰雪攀上我的肩膀:“姐妹就不说这个。跟你在一起挺刺激的。在说,你这是傍大款了,以后记得请我们两吃饭就行。”
有了之前的惊讶,杨毅在定位地点和路线选择上都很熟练了。在他们两网上刷票的时候,我一个人走向了阳台,拿着手机给廖哑巴拨去电话,还是不在服务区。给我爸妈打去电话也一样不在服务区。他们说不定已经在一起了。从时间上看,廖哑巴过去的时间应该是昨天。昨天中午我们还在一起,他是昨天下午过去的。我今天要是能追上他的话,说不定就能追上我爸妈了。
下午两点,我们到了长途汽车站,刷了票就出发了。我相信杨毅的能力,甚至没有问他那相片上的地点是那里,就这么跟着他们上了车。到了车上,才看着票上现实的“马坪”两个字。原来另一个字是“坪”字。写成那样,谁能看懂是什么字啊?
那地方其实离市区不远,也那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下了车子,在我们面前的就是一个很小的小镇。比之前我们去的那些小镇要好多了。有楼房,有超市,有宾馆。人还不少呢。
我问着身旁的杨毅:“现在怎么办?”
“找个路人甲来问问不就得了。就在这附近说不定人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