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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阵势?我疑惑地看着那边的几个老人家。其中有一个老人家特别和蔼的对我笑了一下,我记得他,在麻石水电站的时候,他还问我叫什么名字的。这些人里还有一个是前几天在那三进青砖大宅门前,拎着有着廖擎极签名的金属箱子,问谁是李福福的那个。他们应该都是廖家的人吧。
廖哑巴一直拉着我往里走,走进了主大厅布置的灵堂前。一座暗红色的棺材前,主人家好几个男丁也已经站了起来。廖家人拿了香,我也赶紧跟上。不管认不认识,既然都已经进来了,表示一下对死者的尊重也应该上柱香吧。
这种农家的客厅并不是很大,放了棺材和香案之后,能站着的地方就很少了。大家都拿着香,我还没找到站的地方呢,就被廖哑巴拉了一下,直接站在他身旁。鞠躬,主人家回礼。我悄悄抬头看了一下,给我们回礼的是主人家四个男丁,有着全身戴孝的孝子,死者的儿子吧。还有几个年纪也有四十左右的,应该是死者的兄弟。一般来说,不都是孝子回礼的吗?怎么他们家就连兄弟都要回礼了。
插上香,我回头看着这些人,廖擎极是站在廖家人的最前面的,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跟他站在一排。两个可能,可能一,廖擎极的地位比这些老人家要高;可能二,廖擎极不懂礼。
不过就廖家教育出来的孩子,第二种可能性很小,廖哑巴说不定真是他们廖家总裁类的人物。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这香都上了,还不走干嘛的时候,就听着身后主人家说道:“开棺吧。你们开,还是我们开?”
“开棺?”我又转了回来。
廖哑巴压低着声音对我说道:“站着别动!”他压压我的肩膀就朝着棺材那边走去,对着对方主人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是没有说话。这就是让对方开棺的意思了。
主人家让孝子去上香,然后由孝子来开棺。那个孝子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眼睛都还是红红的。棺材并没有钉上,他推了一下,棺材盖就挪出了一条缝。几个同样是重孝的人也过来帮忙打开了棺材盖,露出了里面的尸体。
主人家让孝子先退到后面去,对廖擎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股子臭气弥漫了出来,但是我也没敢捂鼻子,只能尽量屏住气。这里全是人家亲属,我要是捂鼻子就不礼貌了。廖擎极那张脸万年冰封,他和几个廖家老头走到了棺材两边,就这么看了半分钟之后,才退了回来。主人家让孝子们再盖上棺盖,那个重孝的男生,又哭了起来。
主人家带着我们一群人上了二楼。我在上楼的时候,压低着声音说道:“是王德兴?”在开棺的时候,我在比较远的地方也垫着脚尖看了一下棺材里的情况,就算只看到一小块,也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后背。尸体是趴着的,背上好像被割了一块皮。他的背后本来就是很厚的结痂还开裂渗血了。现在直接一大块被割下来了。
妈呀!这也太残忍了。前几天我就看几眼,拍几张都觉得很恐怖的伤口,怎么现在就有人那么重口味的直接扒皮了呢?
廖哑巴并没有回答我。上了二楼,主人家让家里女眷都下楼去,二楼只留下家里做主的几个男人和廖家的人。
在我们都坐下来之后,那个重孝的孝子也上来了,站在靠墙的地方,看来这件事他跟我一样,没有发言权,只能旁听。只是我是坐在廖哑巴身旁旁听的,他是站在角落旁听的。
主人家给廖家的男人发了烟,让孝子过来一个个给点上烟。然后他先问道:“这个女的,是谁?合适留在这里吗?”
问我呢?我愣了一下,不说话。廖哑巴让我不说话装哑巴的,我就不说话。廖哑巴说道:“李家的人,阵图本来就是我们家祖上给李家留的,理论上,那是他们家的东西。”
主人家重新坐好,然后开始说道:“德兴的尸体你们也看到了,他才四十七,我们以为还有几年的。不过,他这个死法,我们家里也接受。没什么好追究的。血里带出来的病,怪不得别人。但是这后背一大块皮都没了,你们家怎么着也要给个说法吧?这事,也只有我们家里的几个男人,和你们家的人知道,这好端端的,一大块皮都没了,不是你们家的人做的,还能有谁?”
廖家的一个老头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出了这事,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家的人,把阵图这么个藏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