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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南装步营在这个位置;那么这附近肯定会有一支履带运输部队之类的编制,不可能就把高机动性的一个装步营这么扔在这里。如果没错的话,甘南附近应该是一支机械化步兵师的防区;但是不知道他们的驻地在哪里;肯定不会和轮式装步营一样就这么赤果果的放着。”陈二狗看着地图分析道。
“重装部队的主意咱暂时不要打了;到时候再说吧。但是履带运输部队咱倒可以想想怎么搞他们。他们没有多少军火和粮食、油料——对,他们肯定缺少外出的车辆。”曾绍洋说道。
“你们看,这里在九十年代时是一个炮营的驻地,现在这里是一个幸存者定居点,里面的火炮应该不少吧?”刘伟指着电脑地图说道。
“咱要火炮没用,要的话要自行火炮;否则那些机动性差的大炮还不如迫击炮呢。”陈二狗说道,“而且架炮、开炮都得需要专业的炮兵,这东西有人懂么?没用;如果碰到火箭炮的话咱还可以要它几辆——但那玩意儿成本太高。”
“高有高的好处,火箭弹的原理可简单的很我给你说,咱们要的就是简单简单再简单,否则的话弹药报废场里的炮弹咱就不敢用了。”陈忠说道。
“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离甘南装步营不远,也是个幸存者基地;还有这里、这里,这些地方咱都得去看看。如果真是履带运输部队、而且没有撤退回贺兰山基地的话,咱们就让他们用履带式运输车交换;反正他们要那也没用。”金雨堂指着地图上一个幸存者基地说道。
“不会那么轻易就撤往贺兰山基地的。权力的滋味各位已经初体验了吧?虽然还没有食髓知味,但是现在让你们下去当个普通兵你们会愿意么?在自己基地当老大、在贺兰山基地当老小,谁都会选择该怎么做。而且你们看着吧,等咱的生意越做越大之后,贺兰山基地肯定会出兵干涉。”王阿贵笑了笑说道。
“哼哼,那是肯定的,咱们耽误了他们扩大势力,当然要出兵教训咱们了。咱们没有防空导弹啊,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怕他们了。”邱国兴说道,“不过那些小基地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抽个空咱们把他们收编了。”
“不着急,过了这个冬天再说,不把他们逼到绝地,他们不会心甘情愿听令的。”王阿贵狞笑了一声,“得找个时候把贺兰山基地的航空燃油库炸掉,TNN的,没有了飞机有种出动重装师啊?一趟下去就让他们再也动不了。”
“不用,我倒有个法子,让他们的燃油全部变成咱的。”陈二狗和邱国兴对看了一眼两人会心地笑了——都是经常往来军用油库的人,他们对油库的构造以及罐体的了解相当深刻,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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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山煤矿留下来的现煤不在少数,老周估计了一下,一列运煤车4节车皮中有0节装满、4节半满,一共节车皮的煤粉,每节60吨,单单车皮里的现煤就有100多吨;加上待装运的现成煤粉有5000多吨;洗煤厂还有尚未处理的煤块、矿煤等等合计在一万吨以上。好不容易来一趟,王阿贵决定全部带走,这里就在兰州基地的防空区域,不能隔三差五地来,一次耽误点时间就耽误点时间吧。为此王阿贵专门调了一个40尺的集装箱,里面改造成储煤区,然后将里面调成0倍的空间,也就是一个大型煤场;在煤场的车库里还发现了4辆重型装载机和几辆完好无损的44卡车以及一些废旧集装箱,几百号人忙活了半个月直到下雪后才将煤场里的煤全部运完。
“唉,一万多吨啊,放到尸乱前不过是一天的量;可是如今咱们花了多长时间?没有机械,一切都是浮云。”王阿贵看着白雪皑皑的煤场有些心疼那给四个装载机装的生物发动机,简直就是浪费,四台装载机到了后来干脆当推土机用了,液压系统一坏连个修得地方都没有。
“阿贵!你看要是把这装载机改造成一辆战车咋样?”陈二狗准备拆卸生物发动机,看了看这个一层楼高的装载机突然有了一个新奇想法。
“肯定不行,生物发动机的功率是适应机械结构生长的,机械结构受不了那么大的功率生物发动机也不会发那么大的力气,这车机动性太差,真让丧尸围住了跑都跑不了。”王阿贵看了看那个近乎报废了的装载机说道,“别想了,这车磨损太严重,维修成本太高,咱养活不起。”
“生物发动机能提供多大的功率?”欧达从军卡后面跳下来问道。他知道那个恶心吧唧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国家秘密实验室搞出来的,而且数量及其稀少。
“理论上来说,个头越大能提供的功率也就越大;但是咱目前放置的最大个的发动机也就是这四台装载机了;不知道用到船上会不会更大。”王阿贵准备把生物发动机从装载机上卸下来,这玩意长大可以,却没办法缩小。
“哎——兄弟!你们抬的那个是啥?”金雨堂对着几个战士喊道。这几个战士正在用一架自制的雪橇推着一个圆柱形的机器向军卡的方向行进。
“哦,老周排长从机械仓库里调的;这玩意好像叫‘盾构机’,周排长正带着几个工程兵在煤场修理库里挑零件和电缆呢,叫我们把这个先运过来。”一个战士对金雨堂挥挥手,回答了一声然后继续干活去了。
“盾构机?嘿,真是要啥有啥啊!有这玩意儿咱可省大事儿了。”陈二狗兴奋地吐出一口烟来,手中的烟蒂“蹭”地弹了出去;明亮的烟蒂在阴暗的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然后落向洁白的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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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构机?嘿,真是要啥有啥啊!有这玩意儿咱可省大事儿了。”陈二狗兴奋地吐出一口烟来,手中的烟蒂“蹭”地弹了出去;明亮的烟蒂在阴暗的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然后落向洁白的积雪——
“轰!——轰!——轰!”三声地动山摇的巨响震得脚下的土地不住地颤栗;雷鸣般的爆炸声回荡在广阔的天际;寂静的天空仿佛也被惊醒了一般撒下更大的雪花。纷纷扬扬的白雪被震得不住纷飞,一支支受惊的老鼠在地面上舍命地窜来窜去。所有的人愣在当场,干活的停下了手中活,抽烟的停下了口中的烟,打闹的手放在半空中......每一个人的眼睛循声而去,死死地叮住500米外的矿区入口,这种强烈的爆炸声不同于他们所知的任何物事。
“是榴弹炮!!——准备战斗!!”陈二狗最先反应了过来,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凄厉吼声,“自行榴弹炮!肯定是自行榴弹炮!”
“所有人员进车!准备撤退!”王阿贵第二个反应过来,猛地推了下旁边仍在发愣的金雨堂和程飞。自行榴弹炮!不用说是贺兰山基地的重装部队在外面,碰上重装部队,独立八师只有挨打的份儿,逃跑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都给我停下!不能跑!咱们跑不过他们!拼死一战还有活下来的机会,逃跑只有死路一条!有自行火炮肯定有自行反坦克炮,咱们跑不掉的!”陈二狗见众人井然有序地涌向军卡,猛地跑到军卡的舢板前伸出手拦住众人,“矿区里面有障碍物咱们有的一战!”
“阿贵!不能跑!这个矿区只有一个出口,其他的都是小路,车开不过去!”程飞对王阿贵喊道,“打吧!不打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呼呼呼——”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厚厚的云层中出现两个黑点,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远远传来,两个黑点直扑向矿区里有些慌乱的人群。
“书成!这次战斗你全权指挥!”王阿贵看着那两个黑点越来越近对陈二狗大喊一声。
“指挥个屁啊!老子参加的都是机械化演习!现在是一边倒,咱们没有重武器根本没得打,只能凭人上!”陈二狗冲王阿贵喊道。他已经抓狂了,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之感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有自行火炮会没有坦克么?那两个越来越近的黑点赫然就是专打轻型装甲车的米17武装直升机,但是自己手中有什么呢?近乎手无寸铁,除了0门机关炮外就是反坦克火箭,可是步兵战车怎么能是坦克的对手?如果在外面广袤的平原上他们还能凭借高机动性和坦克一战,但是在这狭小的煤场中他们只能被动挨打。
“参加过演习也比我们强!你负责战斗,我负责人员调配!所有人员各就各位!拉开散兵线!所有高射机枪准备!!”王阿贵一看还得自己指挥,也不再推让,马上嘶吼着布置战斗,“所有步战车集体下车!两人一组扛单兵火箭弹找地方隐蔽!一连二连准备第一波就干掉他们的自行榴弹炮!欧达!欧达?”
“营长,我在地下听候命令!”欧达听见王阿贵的嘶吼声,冲王阿贵挥挥手喊了一声瞬间消失在土壤中。
“曹雪振,发动军卡!所有车辆准备高射机枪......!”王阿贵在车里车外来回奔跑着,指挥着各个部队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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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中国人民抵抗军、贺兰山基地陆军第集团军第装甲师包围了;不管你们来自哪里、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什么番号,从现在起,你们被兰州军区收编!全体人员排队下车,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煤场中央等候收编。你们不要妄想反抗,如有不从,一律格杀勿论!下面再重复一遍——”两架米17带着呼啸的吼声盘旋在众人头顶,极其嚣张地喊着话,与此同时两挺机载重机枪从拉开的舱门中伸了出来正对着王阿贵他们。
“先别动手!——通讯室,给我接通高音喇叭。”王阿贵瞬间感到一团怒火升腾而起,几乎要咬碎满口钢牙,这种近乎侮辱的欺凌让他怒火滔天。
但是恼归恼,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大不了矿区里面的煤大家平分就是了,如果真开打的话,自己这边得损失多少人?王阿贵强按下心头的怒火打开对讲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阿贵连自己是“独立师”都不敢说,鬼知道如今贺兰山基地如今是个什么态势,一说自己是中央的人这不是找灭吗?这本来就是个有名无实的番号,英雄、热血、军魂跟这个番号没一毛钱关系,中国人打中国人,谈什么英雄主义?
王阿贵拿捏好措辞对直升机说道:“飞机上人员请注意!这里是中国人民抵抗军陆军第1集团军第八——”
“嘭嘭嘭——”王阿贵的话还没说完,一架米17上的机载1.7mm重机枪喷出了火舌,一阵金属狂潮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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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丽的血花在空中绽放,数个悲壮的身影在颤抖;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煤场中。1.7mm重机枪子弹产生的巨大惯性将王阿贵以及他周围的、正向军卡跑去的数名男女战士重重地掀翻。
一名男战士被直接掀开头骨,半张脸颊被生生撕成碎片;他的腹部被两颗钢芯弹头活活撕成碎片;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打成了一团烂肉。一名俏丽的女战士在奔跑中的脚步还没有落下,大腿骨就被凌空打断、两枚炽热的钢芯弹头一颗穿过她的肩胛、一颗刺穿她的胸膛,女战士连最后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一颗颗随之而来的子弹生生穿透了身体;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六个战士倒在了血泊中,殷红的血在皑皑的白雪中绽放出一副残酷的死亡之书。
“我-操-你-妈!”被重机枪子弹直直掀出去数米远的王阿贵倒在雪堆里,看着直升机上那些正在狞笑的脸庞发出愤怒的吼声。
“嗖——轰!”一枚反坦克火箭弹带着一股青烟直直地扎向一架直升机,一朵美丽的烟花夹杂着滚滚的浓烟在空中绽放着;一片又一片燃烧着的残骸夹杂着隆隆的破空声被四处播洒。一架直升机被凌空打爆。
剩下的那架直升机明显地抖了一抖,迅速拉高就要逃跑,驾驶员先前的嚣张一扫而空,他们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对他们动手,外面可是实实在在的自行榴弹炮和坦克,他们以为只要下面的那些士兵听见了炮响就会束手就擒,他们以为可以完全无视那几辆战车上的高射机枪。
但是他们错了,三条火镰从三辆战车上激射而出,一枚枚曳光弹带着哨音迅速把弹道修正到直升机身上,三条火镰迅速交叉,直升机被凌空打成一团冒着烈焰的马蜂窝,然后带着巨大的剩余动力、带着滚滚的浓烟一头扎向煤场中的一座二层小楼,接着发出震天的爆炸声。
“全体隐蔽!找障碍物藏起来!所有车辆人员换火箭弹!瞄准履带打!”王阿贵硬撑着爬了起来,嘶吼了一声之后吐出一口血痰;数枚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膛,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虽然有防护服的保护但是重机枪的正面攻击产生出的巨大震动仍然让他内出血。
王阿贵还没站起就看见两条长腿迅速地迈了过来,嫣云冲到王阿贵身边长长的胳膊一伸就把他架了起来,接着嫣云身体一矮把王阿贵背在背上就要往军卡里跑。
“别进军卡!背我上二楼!”王阿贵指着不远处那座二层的破旧小楼对嫣云大喊道。
“阿贵!你内脏受伤了!”嫣云扭头喊道。
“背我上二楼!快点!在里面我什么都看不见!婉儿!扛一个火箭筒!红月蓝雪去扛火箭弹!快点!”王阿贵扭头对跑出车厢的宋婉儿和双胞胎大声喊道。
“那里会塌的!嫣云!回来!”宋婉儿看嫣云义无反顾地背着仍然在吐血的王阿贵向小楼跑去,心急火燎的宋婉儿本能地尖叫道。
“宋婉儿!执行命令!你还想再有第二次吗?”王阿贵恼怒地吼道,“要死咱一家子死一起!”
宋婉儿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她只想扇自己两耳光,为什么一紧张就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事?王阿贵是军人,是指挥官,哪怕前面是枪林弹雨他也不能退缩,绝对不能,作为他的妻子必须带头执行命令——那就来吧,要死,就死在一起,一家子死在一起也是福分!
宋婉儿扭头紧随着红月蓝雪跑向军卡,与此同时徐少川、陈忠、刘红兵、邱国兴带着三连四连五连的男兵们扛着火箭筒和一箱箱火箭弹从军卡里冲了出来,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十几位女兵,她们跟着自己的丈夫,扛着一箱箱火箭弹义无反顾地冲了出来。
“别哭了!别TM的跟个娇小姐似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程飞飞起一脚踢在愣在原地只知道哭的小六屁股上,把她踢得一个踉跄,然后头也不回地扛着步枪拎起医药箱向着一堆废煤渣堆成的小山后面飞奔而去,李佳阳拽了下小六然后带着几个哭都哭不出声的女孩子跟着程飞飞奔而去。韩燕带着手下的通讯兵扛着一挺轻机枪和几条步枪尾随而去保护他们,他们不能呆在军卡里,他们必须要随时在战场上准备救护伤兵。
能打仗的都跑出了军卡,曹雪振启动军卡向着一个黑乎乎的矿洞奔去,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这个基地车,其他所有的车都没了都无所谓,但是这辆基地车必须要保存。这辆车抗得了火箭弹未必抗得了穿甲弹。军卡上所有的重机枪位都准备好了战斗,虽然老黄、代安阳她们打不好重机枪,但有胜于无,军卡必须要有火力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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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天空中,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耀眼的红光从天空中缓缓的落下。矿区大门处那堆厚重的碎石后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那是1mm榴弹炮的怒吼狂涛,一道道亮光划破阴霾的天空,随着信号弹的落下重重地砸在宽阔的煤场中。
一声声巨响直冲云霄、一团团火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团团硝烟在煤场中弥漫。大地在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剧烈抖动、大团大团的土方、碎石被剧烈的爆炸抛向天空,像雨点一般砸向藏在各个隐蔽地点的战士们身上。
面对地动山摇的爆炸,每一个战士能做的仅仅是死死地趴在地上双手摁住钢盔,心中祈祷下一枚炮弹不要落在自己身边。对方的榴弹炮隔着厚重的石墙远距离播洒着死亡,战士们连冲锋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能做的仅此而已。
“轰!”一枚炮弹在一堆矿渣附近炸开;升腾的火焰中除了废旧设备四散的残骸外还有两名战士撕裂的身体。所有的人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惨叫,就看见一片片碎肉和血沫在天空中飘荡。但是没有命令他们不能移动分毫,这就是战争,每时每刻都有自己的战友牺牲,每时每刻都有生死之交的血肉溅到自己身上,但是此时此刻每一名战士能做的仅仅是看着、看着、再看着;无谓的冲锋只能损失更多的人,尤其是和重装部队的交锋。
炮击仅仅持续了三分钟,但是这三分钟却像三个世纪一般漫长。对矿区的炮击过后,一声声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在厚重的碎石墙上再次响起,一块块碎石在火焰中被抛向天空,带着巨大的惯性砸向四面八方;大地在颤栗、天空在惊骇,战争之神的狂怒石破天惊!
贺兰山重装部队发怒了,他们眼看着己方的两架直升机被凌空打爆,一贯嚣张的贺兰山基地重装部队彻底恼羞成怒,他们要用陆战之王的履带和战争之神的怒火把藏在矿区内部的蚂蚁们碎尸万段。
在战争之神的怒火下,那道厚厚的碎石墙被炸开了一个缺口,大地仍然没有停止颤抖,地面上的细小沙石仍在不断地跳动着、颠簸着、颤抖着;地上的野草在颤抖、路边的枯树在战栗,矿区里每一个人的心都紧紧绷了起来;他们分明听到了陆战之王的铁蹄声和咆哮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