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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军营已经淹没在茫茫尸海中,丧尸大军的前锋已经到达了这里,丧尸地面密度已经很高了,每10㎡能有1到头丧尸,虽然比中原七省每10㎡到4头丧尸稀疏,但也快接近那个密度了;而且在这之前这附近可是每亩地都不见得有一头。
但是军营周围的茫茫尸海竟然对这座军营不屑一顾,仍旧各玩各的。有两头好奇的丧尸想跟着汽车进入军营,但是它们行走的速度太慢,还没等它们晃悠到大门口时大门已经关闭,这两头丧尸很不满意地伸出胳膊抗议,然而门口站岗的哨兵抡起枪托就过来猛砸这两头丧尸,直到它们骂骂咧咧地走掉那些哨兵才重新回到岗位上——人类竟然能和丧尸和平共处!这简直让人感到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这里应该就是甘南基地了;起码曾经是——好大的基地啊,一个步兵营用不了这么大的地儿吧?”王阿贵看着这个基地的规模说道。这个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反正不是重装部队的驻地——难不成是轻装机步部队?
王阿贵举起望远镜远远地打量着军营外:只见军营围墙下,堆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尸骨,虽然有残肢断体,但更多的是碎骨残渣,见多了这种焦尸他一眼就能看出是被各种制式武器打成的;离围墙较远的地方是成片成片散落的各式弹坑和碎骨残渣,这些明显是被迫击炮、手雷或者单兵火箭弹炸出来的。看那些成堆的尸骨上积得厚厚一层黄土,甚至有的已经埋没,这说明那场惨烈的战斗已经过去很久。
王阿贵的眉头皱了起来,甘南市基地驻扎了一个营他知道;但是当时审问那些人时忘了问究竟是什么营,他本来想当然地以为是普通步兵营或者摩步营,但是看这基地规模如此之大搞不好这可能是个装甲步兵营。一个装步营五百多人,虽然死了不少,但是他们会有幸存者补充差额,自己这些人根本干不过他们。
但是事情有些奇怪,按理说里面的人早就该一排重机枪、机关炮或者火箭弹打过来了,但是现在他们好像当自己不存在一般,难道他们真的是丧尸?或者说他们的压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王阿贵决定再试试,不行撒腿跑就是了,装步营没有飞机不用担心他们。
“老邱,稍微离近点试试,看看它们有没有反应。”王阿贵命令道。直升飞机接着往前飞了一段距离,可是军营中的人仍然没有反应;邱国兴再飞了一段距离,军营中的人仍然没有反应,再飞近一段距离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到底是人还是丧尸?”金雨堂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从望远镜看去,那些士兵的脸庞确实有些发暗,但绝对不是旁边丧尸的青灰色,而且这些士兵身上的衣服还很平整,武装带、作训服、作训鞋、步枪都整整齐齐的,要说有哪点不对劲,就是那身衣服实在是太脏了,得有一两个月没洗过,这么脏得衣服还收拾得整整齐齐确实有点别扭。
“老邱,先把集装箱放地上试试它们什么反应。”王阿贵吩咐邱国兴继续试验,“集装箱中的人马上进入军卡做战斗准备;火箭弹、重机枪都准备好。”
直升机在距离军营900米的地方开始下降,集装箱向地面慢慢压去;直升机的旋翼刮起的风浪也能慢慢地影响到地面的丧尸;伴随着地面飞沙走石,直升机下的丧尸终于听见了天上轰鸣的发动机声。一颗颗尸头顿时仰天长啸,一时间方圆几公顷的丧尸都跟着吼了起来,大群大群的丧尸开始向着直升机的方向缓缓移动,它们似乎知道这个巨大的长方体中有着它们喜欢的鲜肉。
“老邱,停止降落,它们有反应了!”王阿贵喊道,邱国兴马上平衡旋翼,直升机开始停止降落。
当集装箱距离地面三四米的时候,军营门口的人开始有了反应。飞机上的人已经能听见军营上空响动着刺耳的警报声,大院里的两层小楼中突然跑出一个人影、两个人影,接着大队大队的人影从营房中冲了出来,每个人手中都提着一杆黑色的长棍——那是步枪!随着士兵奔跑而出,一群刚才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穿着花花绿绿、各式衣服的人也开始拼命向一个小仓库模样的建筑里躲着,看样子那是幸存者。
大院门口的岗哨迅速钻入水泥工事后面举起手中的步枪拉栓上膛开始瞄准射击;大院里面的大队士兵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徒步冲向大门;一部分冲向操场边停着的各式车辆。紧接着,一辆辆军车被发动了起来,其中还有两辆架着重机枪的东风军卡。
“咚咚咚咚!”两条火镰突然从军营的两个角落的岗楼中横压过来,位于岗楼中的重机枪发威了。被铁链子吊在直升机身下的集装箱瞬间被打成马蜂窝,集装箱里巨大的空间中到处是纷飞的重机枪子弹。坚硬的钢芯弹头打在军卡上、上下隔层的钢板上发出串串火星,带着哨音的跳弹四处横飞。薄薄的集装箱箱壁不时多出几个破洞,王阿贵没有在上面蒙上生物护甲,所以集装箱只有挨揍的份儿。
在重机枪开火的一瞬间,邱国兴迅速操纵直升机拔高;但是直升机拔高的速度远没有重机枪上抬的速度快,只见那两条火镰紧跟着交叉在集装箱上。
“当啷啷!”吊着集装箱的六根粗细不一的铁链中有一根被重机枪强横的攻击凌空打断,断裂的铁链猛地砸在集装箱顶上发出金属碰撞声,被打断的不是连着四角的粗铁链,而是一根用来加固的细铁链,因此集装箱只是晃了晃并没有倾斜。但是随着这一声碰撞声消失后,重机枪也跟着哑火了,两条火镰顿时消失。刺耳的警报声也停止怒吼,大院里奔向大门口的各种车辆也开始减速最后缓缓地停了下来;奔跑的士兵也停下了脚步,慌乱的幸存者也停止了跑动。
王阿贵在飞机上看到了让他哑口无言的一幕:慌乱过后的人们继续各干各的,门口本来趴在地上、躲在岗哨后面准备射击的哨兵也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东张张、西望望后再次若无其事地站在岗哨上继续执勤。大院里的人也各干各的,发动起来的各种汽车也开始归位。不消十分钟,大院里一切恢复平静,就像刚才根本没有开枪打火一样;唯一还有反应的只是那些仍旧抬着头吱哇乱叫的丧尸而已。
“老邱,换恒涛驾驶,你来机舱一下。”王阿贵用对邱国兴说道。邱国兴答应了一声不多时从驾驶舱到后面的小门中钻了过来,来到王阿贵这边。
“刚才铁链被打断时集装箱距离地面有多少米?大致估计一下就行。”王阿贵问道。
“他们开枪时有三四米,铁链断裂时应该有十米左右。我真搞不明白这些家伙到底是丧尸还是人,如果是人的话他们应该直接打飞|机而不是打集装箱;而且从规模来看这里应该是个机械化部队,那么重武器也应该出来了,而且早就应该发现我们。如果是丧尸的话,可他们还会使用枪支、使用车辆,甚至还知道放哨。”邱国兴也是一头雾水地说道。
“十米,十米,十米。这就是了。”王阿贵若有所悟地说道,“他们是不是只能看见上下十米的范围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防空的意识或者防空意识没那么强烈?”
“这个不好说,得试验一下。”邱国兴说道。王阿贵点头表示允许,于是邱国兴命令白恒涛降低高度拼着集装箱不要了也得试验一下。
果真如王阿贵所猜想,一旦集装箱进入距地里面十米的范围,防空警报会再次拉响,重机枪会重新怒吼;如此三四次,当集装箱被打得大门都掉了时众人终于肯定这些人只知道防备上下十米左右的范围。
“这些人应该就是那种丧尸,和人一样的丧尸。”王阿贵指着大院里那些再次收工恢复平静的“人”说道,“你们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疲倦,甚至连牢骚都没有,更没有怒目相向,甚至连骂街的都没有。好像我们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像电脑处理一段程序处理完了拉到一样。什么样的军队能训练到这地步?得经历过多大风浪的幸存者能做到这地步?咱们经历得够多了吧?换成你我会不会吐口痰或者扔块砖头?”
“是啊,这群人太淡定了,淡定得不像人一样。换成咱们这会儿该出动装甲车穷追猛打了。”陈二狗看了看一切恢复平静的大院后说道。
“恒涛,把集装箱放在那个三层楼顶,我们就在这里观察他几天。”王阿贵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
那栋长长的三层小楼是样式很久的仿苏式建筑,有着苏联人特有的那种样式;虽然只有三层,但是每层却顶高4米,三层楼有近15米的高度,远远高于十米的防御范围。直升机开始下降,很快集装箱就落在了楼顶,直升机仍旧盘旋着,铁链仍然绷紧,随时准备拉高。但是大院里的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防空警报也依然寂静如斯;院子里的人仍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仿佛楼顶上多出来的东西和他们无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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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盘旋了二十多分钟,大院里面的人竟然连基本的防御都没有,更没有看见谁拿着枪警戒或者埋伏起来准备偷袭,按常理说哪怕这里是步兵,起码这会儿也有重机枪和不止一枚单兵火箭弹砸过来,但是没有,一切寂静如常。王阿贵这才放心地让直升机停在集装箱右侧不远的地方;老式的苏式建筑要远比尸乱前的那些豆腐渣坚固得多,而且大部分没有房檐的苏式建筑就是用来临时停放直升机的,因此只有不到4吨的H45直升机根本压不塌房顶;当然,自重15吨的军卡可不敢从集装箱中开出来。
从被打成马蜂窝的集装箱上来看,重机枪手攻击意识和战斗素养很高,打出来的子弹弹道修正度很高,精准度也很高,这说明这里面的“人”都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如果他们都是丧尸的话,这就意味着未来将会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想想吧,整个中国能有几十万这样的丧尸人类还有得活吗?他们完全可以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指挥那些普通的丧尸当炮灰,然后等人类耗尽了精力和弹药后它们再上——因此,确定这些“人”是否有智商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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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贵决定在这里观察至少一个星期,以判断它们究竟有没有智商。时间不能浪费,这段时间里该进行的工作都得开始进行。军卡里的建筑工程已经开始,各式工程机械也已经开始运作,大袋大袋的水泥和建筑用沙被倒入搅拌机;大块大块的木料也开始进行修整;大块大块的钢板也在进行切割。
长野基地里的战士有很多在入伍前都干过民工活,还有很多都参加过部队的基建,而且军卡里面的活大部分都是粗活,搬砖和泥,抹个水泥面、贴个瓷砖都是基本的民工活,因此也不需要多高的技术;至于走线、安装洁具等细活都有老黄、老马、老冀、老周带领着那十几个工程兵来做。
女兵们负责后期的刷涂料、刷漆以及其间的做饭、刷锅洗碗等程序。因为大伙都是在为自己干活,干得好了自己将来住的舒服,因此几乎没有严重的偷懒、磨洋工现象,偶尔有几个捣蛋的挨了一顿骂之后也老实了——现在不是谁离了谁都能活的时代,偷奸耍滑只有被撵出队伍一条路。
七天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情,人多又积极,而且大活在车库改装之初就做好了,因此工程进度很快;期间飞机又吊着军卡飞出去了一次,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上搬回了大量的砖头和沙子水泥,然后又跑到黄河边抽够了水。到第七天下午,按照老周设计的图纸,宿舍楼和办公楼已经打好了实体墙,一间间屋子被分了出来,但是具体都是干什么的要等走完线后才能看出来。只是在最初老黄他们设计时,有些管道的孔没有留够,需要另走几条排水管道,这点稍微麻烦点儿,但也只是耽误点时间而已。
现在战士们在做的工作是那个占地000平米狭长形的食堂;按照老马原先的设计,为了节省空间,食堂分为三层,总面积9000平米,可同时容纳150|0人就餐。另外为了方便战士,这座食堂还专门设计了卫生间、盥洗室等设施。
“这活做得,太好了。”王阿贵站食堂外顺着窗户往里面看着。里面的战士们正分班分组地施工,有垒砌锅台的、有在地上抹水泥面的,有贴瓷砖的;那几辆近乎报废的皮卡干脆就是用来运水泥沙子,反正用完了就该扔掉了,这会儿能跑就行。
“末世也有末世的好处,你们看这些地面瓷砖,都是用装修五星级大酒店地面的瓷砖铺就的;你们看外面挑出来的桌椅,都是以前什么山庄、什么大酒店的会议用桌,那重量、那质量,好着呢;那椅子都是好椅子,都是压合板整体压制出来的——当然,真正的好椅子不能用在这里,都用在宿舍和办公楼了。”老黄兴奋地向大家解说着这个食堂,“整个食堂盖好后可以容得下一千多人同时用餐,甚至举行大型酒会都可以。”
“食堂装修都是按照队长的说法全部选用暖色调装修,为的就是让战士们有家的感觉。今后我打算里面的卖菜方式就按照大学食堂那样每个人拿个托盘自取自用,消毒设施咱也有,统一处理泔水、餐具要省很多水。”老周说着自己的设想。
“随便,你怎么想的怎么来吧。”王阿贵从来不干涉下面的人如何去做,他只需要画出框架就行,反正最终的大权已经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生物护甲、生物空间放大仪、生物发动机这种神秘的力量让他心中十分安定,根本不会出现平常掌权者对权力的提心吊胆。
九歌山鬼送给他的那支簪子也让他不用顾忌下毒、迷药等暗杀手段,绝对的安全铸就了平静的心——末世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为中层,真正的上层用人手腕是为不管什么人都要把他们放在合适的位置,“疑人”有“疑人”的用法,值得信任之人有值得信任之人的用法。
“嘿嘿嘿!这只是一楼,二楼的设施和一楼一样,但是上面有两排共16个包厢,里面是雅座,里面会好好装修一下;当然,我不是说领导要搞特殊,我听老黄说过以前咱这里来过尊贵的客人,红兵也跟我提起过说日后咱可能会做生意,我就想迟早要有客人过来的,总得有个好地方表示咱们的敬意吧?”老周对王阿贵的放权很是高兴,心中对这个独臂青年很有好感。
“想法不错,应该的,应该的。平时也可以给普通战士们开放,但是要制定严格的纪律,谁用谁负责打扫卫生。”王阿贵赞赏道。但是心里面并没有跟着多兴奋,这个军卡内部岂是谁想进就进的?但也不能打消老周他们的积极性。
“不用不用,我是这样想的,日后人多了咱是不是发行饭票什么的,谁用包间谁掏钱就是了。”老马在后面插了一句说道。
“是要发行,但咱现在人太少;发行要等日后人多了再说吧。不过这个主意真挺好,日后不会打仗的人会多起来,总不能让他们闲着吧?当个服务员也算干点活了。”王阿贵表示认同,饭票等一般等价物迟早要发行,不然的话计划经济的一些弊端迟早要露出水面,但是没个懂经济的人这事凭王阿贵他们的脑子可远远不够。
“上面是三楼,我们设计了个茶座、酒吧、台球室;战士们晚上没事的时候可以喝个饮料、打个台球什么的。虽然咱现在没有饮料,但喝个茶还是可以的,不让小夫妻们同居,总得给人家留个谈情说爱的地方吧。”老周兴奋地指着三楼亮起的灯光说道。
“老周你心真细。应该的,应该的。”王阿贵感到老脸有点红,不让战士们XXOO是得给人家个谈情说爱的地方。
“做饭的燃料是个问题啊;总不能老烧柴火吧?”金雨堂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用担心,咱们到时候去找天然气站拖现成的天然气就行;不是还有煤吗?这些都够了。”王阿贵表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这个工程可真那啥啊;如果换到尸乱前就这个规格设施七八百万打不住吧?”刘红兵听后砸了咂嘴。
“嘿,红兵,你可少说了不少;这个规格、这个面积没七八千万都拿不下来。七八百万连那些桌子椅子门子窗户都不够。”老周摆出一副你是外行的样子。刘红兵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娘类,七八千万,一个食堂!
整个食堂的设计施工是最难的部分,因为老黄他们终究都是搞设计的二把刀,很多该留孔的都没留,而且这么厚的钢板打孔又不现实,这可让老周费了一番心思。问题不大,解决也不难,但是想实用又漂亮可没那么容易了,老周毕竟是老工程兵了,而且16米高的范围留给他发挥的空间也够大,对于乱七八糟的管线老周一律采用“面子活”,用各种装修材料全部遮住盖住,省得看得烦心。
王阿贵是个很懂得放权的人,也是个能放得下权的人,整个工程中王阿贵只定了两个调调,除此之外不管不问:一是不能奢华装修,现在还不到享受的时候;二是各处装修要以暖色调为主,东方人毕竟是东方人,不能搞西方那种所谓的“宫廷装修”风格,搞得到处是冷色调根本没有个家的感觉。
当然,茶座、酒吧还是需要用那些冷色调的,年轻人都喜欢那种格调——反正王阿贵也不会去,有几个跟他那样老成的跟个中年似的年轻人?王阿贵不吭声,陈二狗他们更不会插手,因此老黄、老周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设计施工,这要比尸乱前盖个厕所都有领导过来“指导”一下要舒坦得多。
这些工程还得再晾上个十天半个月跑跑气,而且到处都是施工也没什么看的,王阿贵就走出军卡、走出集装箱来到楼顶上看看那些“人们”的生活,一个星期了,该下结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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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个阴转晴的日子,少见的阳光伴随着微风照耀着这座军营,楼顶上的环境很宜人,不冷也不热,更没有讨厌的沙尘暴。整整一个星期,这群“人”没有任何反常,根本无视楼顶上的人和集装箱、直升机,好像他们就不存在似的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众人也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他们从来不吃饭,从来不上厕所,而且没见一个士兵喝过水、抽过烟甚至睡过觉;他们就那么不知疲倦地巡逻、站岗、开车、再回来。
邱国兴曾经跟着那四台隔一天就出去一次的车去看过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结果看到的结果是他们在附近的一个小村子里“打粮食”;所谓的打粮食就和小清河边的那个镇子里的丧尸一样,是在重复一种动作,因为那个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拿的东西了。这一星期的观察让队员们确定了这就是丧尸,那种恐怖的新品种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