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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只燃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十分昏暗。2酸臭糜烂腐朽的昧道伴随着从墙缝隙吹进来的风,弥漫了整个地牢,湿臭无比。
绛颜翘着二朗腿悠然的躺在杂草上,在心里忍不住自嘲一翻。想她在现代杀人无数,双手不知沾满多少鲜血,并且多次逃过警察的抓捕。然而,来到古代之后,就蹲了两次大牢。当然,也不是她不反抗,更不是她没有能力反抗,只是还不是反抗的时候。
这时,腹部响起咕噜的声音。她抬手捂向肚子,方想起至午膳之后,就不曾进一粒米饭,原来想趁着今夜大吃一顿,却没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被人揭发的太突然,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原以为还能瞒上大半年,如今到好,不到月余,也尚未享到清福就被人再次关到在牢中。
绛颜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一翻:“真惨!”
当她念到这个词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飞速坐起身子,拿出之前即墨斓塞悄悄塞到手里的纸张,借着昏暗的灯光,打开一看,民籍两字顿入眼帘峥。
绛颜眼底闪过利光,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红唇缓缓地勾起一丝冷冽,不急不徐地民籍折叠好放入怀里。
就在这时,地牢门外发出‘哐啷’响声,紧接着,‘嘎吱’一声,响起脚步声,顺着石梯快步而下,停在牢房门前。
绛颜微微抬头望着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扬了扬眉心,躺回杂草上,不打算理会来人客。
公西冉夏闻着牢里的恶臭味,不禁拧起剑眉。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五六间牢房里,只关在绛颜一人,就好似有人刻意安排。
公西冉夏目光回到牢房里,盯着毫不淑女躺在杂草上的绛颜,道:“你耳下的奴印怎么来的?”
绛颜一听,忍不住发出嗤笑声,这个时候问这话还有意义吗?
公西冉夏听到不屑的笑声,不禁抿起双唇,星目冒出怒火,唇角一扯,冷冷说道:“不管你的奴印怎么来的,本宫都要明确的告诉你,本宫的太子妃可以不懂琴棋书画,可以不懂吟诗作对,甚至可以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但是,绝对不能是个低贱的奴隶。”
他咬了咬牙:“所以,你不配!”
绛颜眉心一动,他这是在跟她退婚?
适时,她的肚子再次响起‘咕噜’的声音,就好似在回应公西冉夏的话,不停的发出‘哦哦哦’的声音,气得公西冉夏把之前藏在怀里的糕点拿了出来,出手就往绛颜身上掷去,落下的瞬间,各种美味糕点从纸里散落出来。
绛颜没有打算要装骨气,拿起直糕点就吃了起来。
公西冉夏见她连掉落在杂草上的糕点都不放过,唇角勾起一抹不屑,讥道:“真是奴隶命!”
看到绛颜不理不睬的模样,他已经没有心思再继续待在牢里,压住心中怒气,转身离开牢房。2
绛颜吃饱,继续趟回到杂草上。
不久,牢房再次被人打开,这一次的脚步声比较轻缓柔和,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公西冉迁来了!
绛颜坐起身子靠在墙壁上,待公西冉迁走近,就看到一副柔弱的她靠着墙上,似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颜儿,你还好吧?”
绛颜动动身子,佯装满身虚弱,轻轻抬眼眸,用委屈目光朝他看去,但是,很快,又移开眼目。
公西冉迁看着受屈杏眸,心头猛然缩紧,赶忙安慰道:“是本宫没用,没有能力在父皇、母妃面前保护你!”
绛颜在他看不到地方,扯扯唇角,心道,你的确没用!
公西冉迁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伤心难过,接着说道:“本宫定会想尽办法把你留在身边,不让你受一丝委屈,你等着本宫来接你!”
说完,他深深看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牢房。
绛颜根本不相信公西冉迁的话,暗暗打了哈欠,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但是,她却还不能睡,因为她知道后面还会有人要来看她。
果不其然,公西冉迁离去不久,牢房再次被人打开,可是,进来的却只是两名侍卫,而且,来势汹汹,手里还提着各种刑具。
绛颜见他们手里又是鞭子,拶指,又是烙烫、盐水之类的刑具,不由地拧了拧眉头,她看了看两名侍卫面容,很快认出他们就是之前把她关进牢里的侍卫,记得是皇后让他们把她压到兆尹府的。若这样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是受皇后暗中指使让他们对她用刑。
侍卫打开牢门,粗鲁拽起绛颜,大步走出牢外。用力把她推到用刑的木板上,狠狠压住她的上半身,让她无法动弹,他冷酷对着另一名侍卫说道:“主子交待,让我们先在她的脸上多烙几个奴印!”
“好!”另一名侍卫阴森一笑,从火红的炭火之中,取出烧得通红的烙印,看眼绛妖媚的面容,忍不住啧啧的两声:“可惜了这张漂亮的容貌。”
按住绛颜的侍卫冷冷一笑:“就因为长得漂亮,主子才会要我们毁她面容。”
绛颜微微眯起眼目,冷冷盯着越来越近的烙烫,眼底迸射出令人颤战的冷冽光色,反扣在背后的五指,暗暗握成拳头。
拿着铁烙的侍卫对上森冷目光,心头一颤,不禁眨了眨双眼,发现绛颜依然冷冷地看着他,忍不住在心底自嘲,怕什么,只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不过,说也奇怪!小丫头竟然不叫也不挣扎!该不会知道自己无力低抗,只好认命了?
按住绛颜的侍卫见拿着铁烙的侍卫迟迟没有动作,忍不住低声斥道:“怎么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动手,回去晚了,不好向主子交待!”
拿铁烙的侍卫快速回过神,望着清涩妖媚的容颜,还真有些于不忍,他微微侧过眼目,不再看她,伸出拿铁烙的手臂往她脸上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