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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就没有乎过我想法。从来没有。”
她低低说,完全不是抱怨语气,只是简单叙述。
秦晗玥仰起头,双眼直直看向那刺眼白炽灯,刺得她眼睛疼,有点想要落泪,但她没有,她反而笑了,嘲弄笑着,笑让展瀚哲心都疼了,“对啊,不需要乎,一个随时可以替代情妇,一个随时可以替代秦特助,完全不需要乎。”
他完全不需要乎她自己所乎那些。
展瀚哲怔了怔,她穿着那年雪白天鹅之诱,黑色面纱遮住她垂下黑眸,站惨白灯光下,几乎和那灯光融为一体,马上就要消失。
似乎是天鹅之殇。
不明白心中忽然涌起来恐慌从何而来,他连忙伸出手来一把拉住欲走秦晗玥胳膊,“不。不是。”
秦晗玥顿下脚步,转过身来,安静看着他,水盈眸子波光粼粼,“不是什么?”
不是随时可以取代。不是不需要乎。不是情妇,不是秦特助,不是,都不是。
他沉默看她,胸口堵着好多话,对上她闪亮眸子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固执重复着,“不是,都不是。都不是。”
秦晗玥眼眸豁然爆起一团火花,灿烂如同流星,一下子就晃动了展瀚哲心,“那是什么?”
是……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慢像是蜗牛爬过一整个欧亚大陆。
心扑通扑通跳着,莫名紧张感发酵,秦晗玥屏住了呼吸,觉得自己周围氧气似乎都这一刻冻结。
那种将身家性命全都交付于一个小小念头上赌注,赢则得到全世界,输则输掉全世界。
秦晗玥静默等着那个回答,就像等待命运审判。
“是……” 低沉磁性声音响起,秦晗玥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是你。”展瀚哲抬起眸直直看向她,嘴角微微带了笑,“你是你,是秦晗玥。”
秦晗玥愣了愣,垂下眸来。
是松了口气,可也小小失落了一下。
是秦晗玥,却不是你秦晗玥。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啊。至少……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件很有进步认识了吧?
这是不是说明,你心里,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特别?不同于别人,只属于秦晗玥,一点点特别?
“晗月?你这儿吗?”一道清朗声音传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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