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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道:“你总该有个名字吧?”
他才迟疑的说:“族人都管我叫……巴图赞普。”
她又问:“那你可曾成了亲?”
“呃?”他又是一愣,老实道:“成了。”
“那你夫人长得漂亮吗?”
“呃?”
“你儿子多大了?”
“呃……啊!”他一声痛呼出口,那支沾着他鲜血的短箭已稳稳的握在她手中了:“好了!再上些抑制毒性、止血的药便好了!”
松赞干布不禁对眼前这个满脸泥迹的女子另眼相看起来,这个女子不仅聪慧、颇具胆识,竟然还会医理疗伤!
他呆看着为他细细包扎伤口的她,忍不住道:“你刚才,刚才问我的那一番说话就为了转移我的意念,从而帮我拨箭?”
“是啊。”她埋头为他包扎着伤口:“不然,你以为?”
他自觉失言,不禁自嘲一笑,竟捎着丝丝的失落:“我还以为你要以身相许呢?”
“以身相许?”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吐蕃人,汉语说得倒是不错。可我长得这么丑,你会看得上我么?”
他闻言,竟然极其认真而诚恳的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定然相取!”
雪雁唬了一跳,她没料到这个叫巴图赞普的男子竟然那般干脆,倒把她羞个满脸通红,便快快转了话峰道:“这荒山野岭的哪去寻解毒的药?你身上可曾带了创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