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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轻眉赶紧小心翼翼扶着长平公主,整个人几乎都依偎在她肩上笑道:“公主威仪满天下,又有谁不顺着?”
“这么说来你是因为威仪才跟上本宫的?”
夏轻眉吓了一跳:“自然不是,公主貌若天仙,即使不是公主之尊,也足够让人心动。睍莼璩晓”
长平公主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只是叹了一声:“要是他的嘴有你这么甜就好了。”
夏轻眉笑道:“公主殿下说的是北宫大人吗?旄”
“哼,除了他还有谁?”
夏轻眉又笑起来:“若是北宫大人跟小人一样深爱着公主殿下,恐怕公主就不会日思夜想了吧?”
他的眼眸中竟带着几分哀怨的神采,仿佛深闺怨妇峋。
长平公主眸中带着几分厉色:“怎么,怪本宫冷落了你?”
“不敢!”夏轻眉忙摇头,“小人的意思是,公主从来没遇到过北宫大人这样的男子,难免感觉新鲜,想要征服他,所以才会牵肠挂肚。”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犯贱,得不到的最好是不是?”
夏轻眉不敢说话了,反正今天他说什么都是错的就是了。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长平公主已经被北宫成迷得七荤八素,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公主息怒,公主美貌非凡,又权倾天下,想必北宫大人不久以后就会跟小人一样看到公主的好,再也离不开公主了。”
“这听上去还像句人话。”长平公主冷哼一声,随即拉起他的手,“算起来,本宫也有一段时间没来看你了,倒真是委屈你了。”
“只要还能见到公主,轻眉多久都愿意等,不委屈。”
长平公主点点头,捏了一下他的下巴:“走吧!”
夏轻眉伺候女人的功夫什么时候都是一流的,长平公主上了楼,便在他的伺候下将衣服尽数脱了下来。
并没有多少羞涩的,她已经习惯这样做,她身段原本姣好,最近因为北宫馥的药物让她更是前凸后翘,便是站在哪里,都是一具完美的*雕像。
随后,她便趴到铺了丝绸才床垫之上,修长的双腿交迭起来,在烛光下闪着有人的光泽。
她的肌肤保养得很好,光滑细腻,水滴过都能轻易滑落。
夏轻眉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轻轻捏按着。
他的按摩手法独树一帜,一直都是沧州一带姑娘夫人们的最爱。
长平公主在他的按摩下,烦躁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随即,她翻了个身,口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夏轻眉轻低头,噙住她的双唇,手并没有停,熟练在她身上各个敏感点上到处煽风点火。
床上,交迭的声影渐渐模糊,桌上的烛光越发明亮,雕花檀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男女的娇吟被夜色湮没。
听雨轩,北宫馥靠坐在床榻上看着鬼医术,疯鬼的病势一直没有好转,这让她有些头疼。
虽然是刚刚接触鬼医术,但她一直在医术方面对自己很有自信,但这个疯鬼实在有些棘手,让她都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起来。
有种感觉告诉她,那个疯鬼是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可以打开皇宫中尘封多年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这把钥匙现在坏了,她是修锁匠,而且可能是唯一一个最有可能修好这把锁的修锁匠。
可是,她的技艺还不足以完整地修好这把钥匙。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呢。”月恨水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
“师父,你真打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着我吗?”北宫馥有些无奈,“你不管那个周太妃了?”
“她被镇.压地很好,不会有事的。”
北宫馥坐了起来:“不如去看看她,我想了个新的法子,试试吧。”
“你隔几日就有新的法子,不急着试。”月恨水一脸不急,“这个所谓的秘密,我们就算知道了,也不见得对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有多大帮助。”
“不管怎么说,知道得多一些,对我们总是有帮助的。”
月恨水轻笑:“夏轻眉的消息,想不想听?”
“长平公主去展眉楼了是吗?”
“你呀,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是件好事。”月恨水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个动作从小到大,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真的去了?”北宫馥终于有些惊讶,“结局如何?”
“公主并没有留宿,只是在他房中待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回宫了。”
“北宫成现在不是还住在展眉楼吗,公主怎么不多等一会儿?”
“可是北宫成一样有进出宫门的金牌,我想,以长平公主的脾气,也许会想着让男人主动上.门去求她原谅吧。”
不错,长平公主一向都是以倨傲出名的,哪个男人不是摸着她的绣花鞋匍匐着跪在地上求她宠幸的?
但北宫成不同,他是真的想做出一点成绩来,而且他确实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有本事的人,就算在一段时间不得不屈服于一个人,也不会真的从心底屈服。
他觉得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会爬到你头上去。
北宫成这样人,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他不会屈居于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之下的。
北宫馥没有记错的话,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女人,可他偏偏一次一次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得到官职。
这是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所以为什么后来他会帮着景安皓对付她,也是因为这两个男人的心思是一样的,他们都不想自己曾经靠过女人这样丢脸的往事被外人和后人知晓。
说白了,不过就是大男人的想法在作祟罢了。
“我相信,只要这次北宫成不进宫主动求和,长平公主从此以后就会彻彻底底,死心塌地地爱上他。”北宫馥纤长的手指在床榻上敲出一串音符,然后看着月恨水轻挑了一下柳眉。
月恨水点点头:“放心,他不会进宫的,现在他忙着重新为皇宫的卫队排兵布阵,就算没人提点他,他也没空去宫里哄那位公主殿下。”
北宫馥站起了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良久,她叹口气:“有件事,我一直决定不下。”月恨水慢慢走上前,拉过她的手,从她的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是在想这个?”
北宫馥长叹一声,将身子轻轻背靠在他怀中:“师父,这一世,我从来不想自己亲手治好他,但为今之势,似乎必须这么做了。”
“你曾经帮他治腿两年,调养十年,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他的腿疾,也只有你才有办法让他快速好转。”
“不到万不得已,我一点有利于他的事情都不想做。”北宫馥拿着那张纸,展开以后赫然是一张药方。
月恨水看着那药方,定了良久,忽地笑道:“若是不想做,就不要做吧。”
说着,他拿着那药方,走到蜡烛边,就要投进去。
“师父……”
“舍不得?”
北宫馥迟疑一下:“这是最好的机会。”
月恨水还是把药方丢了进去,药方被焚化成一道灰,很快消失不见。
“师父!”北宫馥惊呼。
“如果你不愿意做,这件事,就交给为师吧。”
“师父……”
“你一日叫我师父,我就有责任为你遮风挡雨。”月恨水定定地看着她,“你永远都不需要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北宫馥笑起来,走上前,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师父,以前你抱着我,总是感觉我好像是个孩子,现在,我才能感觉是男女之间的拥抱,以后,不要把我当孩子了,我长大了,是要跟你携手走完一生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