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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娘给你上药的感觉和师父给你上药的感觉比如何?”翌日下午,月恨水忍不住问北宫馥。睍莼璩伤
北宫馥淡淡笑道:“在我心里,没有人能比得过师父。”
月恨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算我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那下一个问题,既然你母亲是为了救你而打你,你又为何闷闷不乐?”
北宫馥继续笑:“师父,你今天的问题有点多。”
“是你再也不跟师父述说心事了。”月恨水叹口气。
北宫馥抿一下嘴:“不是我不跟师父谈心事,只是这心事,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谈起。或者,只是一个希望,我只希望,我娘她……不要太聪明罢。”
能用耳光这招把她从东府救下来,就足以说明她的母亲绝对不是个蠢人,跟不会像府中早先传说的那样,已经疯癫不能自理。
也许她的母亲是个善良的人,却绝对不是一个笨蛋。
如果她不是一个笨蛋,如果她再懂一点点,哪怕是很少的一点运筹帷幄,那么,所有的猜想就都顺理成章了。
可她并不希望是这样的,她只希望这个世上总还有一些什么东西,是值得她去留恋的。
她不想连最后的希望都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