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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让家里阿姨去买点儿对孕妇好补品回来，她身体差，需要好好补补。孕妇这方面我一点都不懂，只能交给你了。”
“什么？你说什么？”慕夫人声音扬高一点，“你慢点儿说，我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素素怀、孕、了！”后三个字，他咬得很重很清晰，话语间明显有着几分得意。
他竟然也不解释一下！
“……”两个月而已，其实不算长。
慕靖宇唇角忍不住扬起笑，“一会儿你自己问她。”
“别闹腾了，你现是特殊情况。就算你要闹，也等孩子稍微稳定一点再闹。”
秦素素抓了睡衣匆匆往浴室里跑。
虽然……
“我知道了！”慕靖宇回了一声，把门关了。
他从肚皮上抬起头来，看她，面上有些郁闷。秦素素一下子就笑了，心里泛过一股不知名感动，“现还不到时候。以后能听到。”
他动作突然停下了。
本以为他会有什么进一步举动，可是……
“我不要你帮我换！”她身子扭动了下。
她和长辈说话时候，温温柔柔，看起来很乖巧。与同他说话时候，那态度截然不同。
已经到胸口位置上了，秦素素红了颊，奋力推他。
离婚前？
天！
秦素素看着他，不动。虽然没说话，可是，那眼神已经表示了明确拒绝。
“……”她索性不再理会他了。
“你……把手拿出来吧。”她微动了下身子，想从他臂弯间走开。
他单臂将她合着被子一起捆住，让她靠他胸膛上。
“行了，就这么办吧，你让靖宇好好开车，回来再好好说。我现给老爷子老太太们打电话去。”
秦素素窘迫得很，伸手要去夺走他手机，让她来说。他直接把她纤细手腕握住，“别闹。”
“妈，真不用了。”秦素素再次道。她不好意思太麻烦长辈，因为……
秦素素“哦”了一声，要把手机从他手里拿过去，他不肯，非得他拿着，让她主动往他这边靠过来。
“我现没心情和你说这个，我们赶紧出去吧。”她真觉得丢脸丢死了。空出手来，赶紧把衬衫拢上。
这份特有期待和兴奋心情终于有人陪自己一起分享。
“什么时候发现？”慕靖宇突然问。
她警惕退后一步，腿窝靠床沿边上。慕靖宇叹口气，将睡衣递过去，“换上吧，躺下来，别和孩子过不去。”
可是，此时此刻，却有种莫名安心感。这种安心让她有些害怕。这之前，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还会可以这样安宁拥抱一天。秦素素看了慕靖宇一眼，慕靖宇直接把她拉进了房间。慕夫人还担心，“靖宇，你不要乱来。”
“你放开我！”秦素素挣扎，慕靖宇两手撑住她手举高，和她十指紧扣。他双目深深凝着她，“别乱动，听话一点……”
“嗯。”
“去床上躺着。”慕靖宇牵着她往卧室里走。
她闭上眼，轻幽幽回答：“离婚前。”
“要我帮你换？”慕靖宇只当做不懂她意思。
“我自己来！喂，慕靖宇！你别解了！”
声音出奇温柔，让她一怔。微微抬起头，除了发顶，并看不到他神情，可是，莫名……
“好，你不想住也可以。”慕靖宇竟然一口答应，这让她错愕，“我可以再买套房子，我们一起住。”
只听到慕靖宇扬声，“知道了，妈！我马上就出来。”
“不愿意？不愿意那就住这儿。”慕靖宇不再给她犹豫空间，伸手直接把她抓了过去。一手箍住她腰，不准她乱挣扎，一手已经开始解她身上扣住。
秦素素还没说话，门就再度被敲响。
她有些恼，又无奈。一会儿后，换了睡衣走出去，慕夫人和慕靖宇门口聊着什么，见她出来，慕夫人立刻上前，“素素，没事儿吧？他说，医生叫你卧床休息，是真吗？”
秦素素有些惊慌看着他。他将耳朵轻轻贴她小腹上，“现能听到动静了吗？”
她真不要活了！
“这个就不一定了。每个孩子发育都不同，4、5个月应该就可以了。”
“……我想离。”她声音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