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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叔,这个题没有多大难度。善人问瘸子:你要去哪里?瘸子说:我不告诉你。他不下车谁下车?”
屋子里当场笑翻了。连石仙耕都笑出声了。
捷哥不笑,很认真地说,“这个问题师傅没有答上来,算我又赢一个。我再出一个,有两个人掉到陷阱里了,死了的那个叫死人,活着的那个人叫什么?”
掌柜的听到这里笑着说,“当然要叫救命啦,还能叫妈不成?”
石仙耕大笑,“没错,当然要叫救命。”
捷哥看一眼掌柜的,“你的脑筋好像很灵嘛。那我给你出一个。有个小孩,不小心吞下了1枚铜钱,卡的喘不过来气,他爹赶紧把他倒过来拍,结果这个小孩吐出一块银子,这时他爹应该怎么办?”
“在嘴里接着掏啊,铜钱还没出来呢。”
捷哥忧郁地说,“掌柜的,包子铺交给你真让我有点不放心了。”
掌柜的说,“哥儿此话从何说起?小的尽心尽力在店里支应,咱的生意不错啊。”
“你赚钱的意识不够。丫丫,你教教他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做?”
丫丫呲牙一笑,“那还用问,往那小孩的嘴里塞上一大把铜钱,让他给咱吐个银锭子。”
大家一愣,旋即爆出一阵哄堂大笑,屋顶都快揭起来了。掌柜的呆在当地,石仙耕乐喷了,拍拍许静瑜的肩膀,许静瑜则哭笑不得。侯府不短吃不短喝的,居然养出这么俩孩子来,这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啊。
静琳笑得身子都软了,靠在夏夕身上,“七嫂,你屋里太好玩了。”
夏夕笑着点点头。这俩熊孩子一搭一档,够台戏了。
“现在我给师傅出一个谜语,请师傅猜一猜。”
石仙耕说,“尽管出题。”
“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猜三个字。”
石仙耕呆住了。猜谜还从来没有难住过他,但是他会意法,正扣法,反扣法,增损法,用典法一路排过去,找不到合用的谜底。再不甘心,也只能说,“猜不出。”
丫丫哀嚎,“不会吧?这个很简单哦。”
石仙耕疑惑地说,“简单吗?”
捷哥说,“是的,你要不要再想想?”
石仙耕想了又想,摇头。
丫丫无力地发出一声叹息,“聪明人就是这样,把简单的问题弄得复杂了。”
静琳笑了出来,“我猜出来了。谜底是两只鸡。”
丫丫笑着说,“对嘛,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不就是两只鸡吗?”
石仙耕几乎气吐血,这叫谜语?这也敢叫谜语?
捷哥说,“师傅你别气嘛。我小,一般不会出太难的题,你不要自己难为自己就一定能猜出来的。不信,你接着猜。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打五个字。”
静琳又不吱声了,屋里人安静地动脑子,石仙耕琢磨了半天,还是不行,只能再次放弃。
捷哥做出一脸的惊奇,“咦,真的猜不出吗?五个字,还-是-两-只-鸡。正好五个字。如果打七个字,就是笨-蛋,就-是-两-只-鸡。”
许静瑜唾弃,“呸呸,这叫什么谜语。”
“八叔,其实这个可以叫脑筋急转弯。我说了,就是考一考脑子是否变通和灵活,我可不想当书呆。”
石仙耕说,“此乃故弄玄虚,难登大雅之堂。”
“师傅不要小看哦。有一道题堪称古往今来空前绝后终极必杀难度第一的超级大难题,我赌您一定猜不出。”
石仙耕好胜之心大起,“你说。”
捷哥的笑容里有一丝狡黠,石仙耕本能地觉得不对,心里警惕起来,捷哥说,“这个题嘛,您要是答不上来,我希望您答应我一个条件。仔细听题,有什么事天不知地知,您不知我知?”
捷哥话音刚落,夏夕当场嗔怒了,“这小子造反了,还敢提条件,我看必须得打一打才能知道规矩。”
许静瑜一愣,怎么了?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玄机无限,果然是难题。
静琳皱着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石仙耕劝慰道:“七奶奶莫生气,容我再想想。”
“石先生不必当真。捷哥过来给石先生认错。”
捷哥蔫蔫地走过来,说:“先生,我错了。”
“石先生学识人品令人仰慕,若不是八叔,你哪里去找这样的师傅,你胡闹也要有个分寸吧”
捷哥见夏夕真怒了,低头不吱声。
“怎么了七嫂?我还不明白。”许静瑜转身问捷哥,“你这道难题,答案到底是什么?你想跟师傅提什么条件?”
捷哥看看夏夕,夏夕瞪他一眼,捷哥的脑袋有耷拉下去了。
许静瑜看看丫丫,丫丫摇头,这个题她也不会。
“其实我想让师傅答应,收我为徒,不要打我。没别的。”
夏夕说:“你如此没上没下,我看就该打。”
许静瑜却拉过侄子,温和地说:“捷哥你自己说,你这天下第一难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捷哥耷拉着脑袋说,“鞋底子破了。”
许静瑜倒抽一口冷气,没看出来,这小子纯洁得跟颗露珠似的,居然蔫坏。
石仙耕默了半晌,看捷哥再没半点得意洋洋,站在旁边不安地观察他的态度,忽然高兴起来,禁不住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困,来不及检查了,暂且就这样吧,睡觉了。快下半年榜了,最后的日子,求收藏求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