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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见苏青宁端着药到了嘴边,却迟迟不肯喝下去。还看着苏青宁眉头也紧皱着,好似遇到了什么难过之事。
“姑娘,怎么了?这药凉了,就不好喝了。这药是桂嬷嬷吩咐奴婢一定看着姑娘喝下去。”
小宫女有些急切地说到。她一双水灵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丝急迫。
苏青宁对着小宫女笑了笑,然后装作没事一样,把药喝了下去。望着黑色药汁慢慢消失,青色碗底逐渐显露了出来,苏青宁嘴里苦涩越来越浓。她从来不知道这种药竟比黄连还要苦。
“我喝完了。如果没有事话,就先下去吧。对了,告诉桂嬷嬷,跟她说下次如果还让我喝这种药话,就让那个人亲自来喂我喝。”
苏青宁原本流露着疲倦眼神此刻渗透着几分寒意让小宫女吓得接过苏青宁手上碗后,立刻低下身子连忙喊道“是!奴婢一定谨遵姑娘吩咐!”
小宫女拉了拉小太监衣角,两人对视一眼后,连忙急切地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小宫女从房间里面出去之后,心里是纳闷。
钱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桂嬷嬷好心把这药给钱姑娘送去,钱姑娘为何却用这样态度示人?但这也只是主子们事情,她们做奴才哪里敢说半句话。可是钱姑娘刚刚那番话要是传到了桂嬷嬷耳里,桂嬷嬷不把她皮给剥了。
小宫女思索半天后,还是决定不要把苏青宁话告诉桂嬷嬷,自己就假装从未听过那番话。
两人走后,苏青宁越想着卿晨墨做事,心里就越是凌乱。且不说,她现不能怀孕,她也已经有了月儿和夜儿这两个可人孩子,她心里早就已经很是满足了。毕竟怀孕生子,也是一件很辛苦事情。
然而卿晨墨所做事情却让她心里很难接受。他身为一国之君,仅有一子一女很容易被朝中大臣诟病。难道他不想让她生下孩子,是为了让其他妃嫔生吗?
苏青宁想到这里,忍不住使劲地敲了敲自己脑袋。她到底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先前就是因为不相信卿晨墨,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可是那个男人所做事情十之**都半真半假,她到底该怎么去思忖他意图?
苏青宁见着那只被她狠狠教训了一次凤尾鹦鹉,忍不住走过去用小树枝戳了戳它淡黄色冠毛,那只傻鸟立刻涌尖锐声音喊道“卿晨墨,大混蛋,欺骗女人没心肝!”
苏青宁听着这只傻鸟说话,立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只鸟被她捉弄怕了,现一碰它,它就会喊这句话。
不过这只鸟再会说话,也抵不过她小兔子。想到这里,那只喜欢到她身边到处跑小兔子这几天好像没有踪影了。她想着夜儿没有时间玩,这只兔子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乖巧懂事了?
不过现她到也没有那个心思再去多想其他事情,她被某人给狠狠地折磨了一整天,现也该休息一下补充体力。
梦里面苏青宁再次梦到了那个开门血色桃花地方。然而此次她却始终不能从里面走出来。正她焦急万分时候,卿晨墨声音让她从梦里面醒了过来。
苏青宁睁开眼睛,看着卿晨墨关切眼神,她心里原本还因为他给自己避孕汤药怒火也熄灭了几分。苏青宁看了看外面天色,发现已经是黑夜了。虫鸣声从窗外传来了进来,让她莫名有着几分安心感觉。
“你来干什么?”
苏青宁有些推了推卿晨墨身体,从软榻上起身走到了窗边。假装无事地看着外面婆娑树影。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情不高兴了?”
卿晨墨转过身子跟着苏青宁走到窗边,伸出修长手指抚弄苏青宁柔顺青丝。他眉眼之间皆是笑意,就连呼吸也比平日里平稳了许多。
苏青宁望着卿晨墨,心想她今天让宫女告诉了桂嬷嬷,她因为避孕汤药事情不开心。告诉桂嬷嬷也就相当于告诉了卿晨墨。这个时候他还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他这是玩弄她吗?
“你不知道?也对,或许对于你而言,那件事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苏青宁有些气恼地别过头不去看卿晨墨。
“宁儿到底因为何事烦恼?我今日从离宫院回去后,便一直养心殿中批改奏折,把今日之事忙完了,就立即到这里来找你了。这当中没有人跟我提及过你事情。”
卿晨墨见着苏青宁刻意回避自己样子,便立刻抓住她肩膀,不让她离开自己身侧。当初就是因为他对她隐忍,才会发生那件事情。现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以前事情再次发生。
苏青宁听到卿晨墨解释后,立刻明白是那宫女没有回去禀报。苏青宁见着卿晨墨急于解释样子,她气也消了一半。明国之时,他所做任何事情都从未向她解释过,然而此时此刻他,好似很多事情都不再隐瞒他了。这一点总算让她心里多了几分欣慰。
苏青宁伸手揪住卿晨墨绣着银色龙纹衣领,狠狠地问道“你让太监把避孕汤药送到我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我都还没有说我自己不想生,你就这么早早地给我做好了打算!”
卿晨墨有些惊讶,问道“宁儿当真不知自己现身子气血亏损得很是厉害。根本就不足以怀孕。若是不小心有了身子,日后也熬不到胎熟之时。只怕你滑胎之后,身子会受不住。与其这样,还不如暂时不做孕育打算。”
“原来是这样!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为我打算。”
苏青宁点了点头,才想着此事暂且作罢。正当她眉头舒展之时,她立刻想到,卿晨墨怎么会知道她身子现状况?
她低下身子靠卿晨墨怀里,很是温柔地说道“你去学医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如果我知道话,还可以一旁帮帮忙啊!喔,不对。若是你告诉了我,我就会知道五年前冷宫井里下毒事情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说是不是啊?”
苏青宁声音表面上是柔情四溢,但实际上却是柔中带刺。刺得卿晨墨满身都是窟窿。
苏青宁说着便卿晨墨推开,望着他清澈眼眸,冷冷地说道“我进宫之后,从未去让太医为我把过脉,也没有让御药房人送过药。你怎么知道我身体气血不足了?当初是你让人下药对不对?我居然还像个傻瓜一样,明知道有毒还中招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来见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