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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房曙,当然,亦是如此。
一位钩腰驼背的老太监,正站在官房曙的后门边上,一边用笔,在一本破旧的本子上,勾兑着条目,一边吆喝着小太监们,加快速度,把这最后一批垃圾和粪便,赶紧运出宫外。
当一切收拾妥当,几个小太监驾轻就熟地跳上马车,正准备驾车走出院门时,一个男人浑厚冷峻的声音,从天而降。
“站住。”柴擎泽从夜色中走了出来,他堵在了院门口,也堵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今天,紧随着他的,只有两个人——“被子”和佐邑。因为,他对自己能亲手抓住死丫头,那是相当的自信。
院子里自然又黑压压的跪下了一大片,包括刚才已经站在车上,拉起缰绳,准备驾马出门的小太监们。
“皇上,这么晚了,驾临官房曙,不知有何贵干?”那管事的老太监仰起头,斗胆问道。
“你就是曹公公吧!”柴擎泽答非所问地说。
“是,是啊!”曹公公有些战兢地承认了。
这在柴擎泽的眼中,就犹如,是一种心虚。他诡谲地一笑,直接走到那些半人高的木桶前,即不嫌脏,也不嫌臭,一只接一只的,用手故意地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