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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记得了！那是8个月前的一次任务！至此你就变了！”
Z不愿承认，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逃不过X的眼，那一次Z险些失败，如果不是同车那个女子心存善念挡了一下偷袭的保镖的手，也许Z就不会活到现在。
“你变得对杀人不再渴望！”X用指尖轻轻滑过Z唇上的血渍放进嘴里□□后慢慢说道，“我们是因杀戮而生的机器不是吗？我们的存在不就是如此吗？”
“不是！”Z坚定的回道。
手指落在Z的衣领处，用力一提将Z提起吼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X另一只手抓起Z的手送到Z的鼻尖语气突然一软轻声道：“闻闻，有没有闻到血的味道？你难道不兴奋？不激动吗？”
“我烦了！”Z淡淡回道。
是的，在看到一地尸体的时候，那之前帮助自己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小小的身体因害怕颤抖却又挺直腰板挡在Z要杀之人面前，大眼带着坚定的看着Z说道：“够了！”
Z嘴角轻翘道：“让开！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
女子摇摇头目光无比坚定回道：“我如果让开，我这一辈将活在你杀死他的这一幕中。没日没夜的重复着这个噩梦，我的良心告诉我，如果我不让就算是死，我至少以后不会后悔。”
“我会将你也杀掉！你还是不让吗？”Z冷冷问道。
“每个夜里你难道不会被某个你杀掉的人在梦中惊醒吗？佛家讲求因果报应！你难道就从没有担心过吗？……”
Z轻皱眉头，根本不信神佛的她看着拖延时间不停说教的女子，心中生出一抹疑惑问道：“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