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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地就像个乞丐,眼前的人非但不施舍,反倒让她遍体鳞伤。
在双腿被人强行分开的那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心袭上心头,在男人进去的那一刻,夹杂着干涩的疼痛,一起随着泪水湮没。
“阿成,没吃饱饭么,把马车赶快些!”
南宫寻额头上出着豆大的汗,眼中早已被一片血腥覆盖。
外面的车夫一听里面人的喊声,立即一扬马鞭,马车便飞速狂奔了起来。
这无疑就像是一把刀子,并且屠夫又在上面撒了盐,每一次的进去加上马车的前进,都变成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体像是要被人捅开般,没有一丝快(感),有的只是无止境的羞耻与疼痛。
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眼前除了黑乎乎一片便再也没感觉了,只知道下半身像是被撕裂开般,周身散发的汗水粘稠,不时,一股荼迷的气味便在马车内蔓延。
当卫裳歌昏昏沉沉醒来时,一张冷峻的脸便闯入了视线,南宫寻依旧一身玄色衣袍,整齐干净,鬓角的发也未一点凌乱。
而她,身上早已青一块肿一块,疼痛到不行,身上的衣衫简直是破烂不堪,不能遮体。
刚才,他们除了有下(半)身的接触外,再无其他,他甚至可以衣冠锦袍地占(有)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欲)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