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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枫不解地问道:“老人家,马儿这举动……是何意?还望老人家赐教。”
老农家望了望远方的茅屋,又望了望天色,说道:“年轻人,现在天色将暗,不如,你到茅屋歇息一会,老人家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这……”凌枫随即躬身说道:“那就叨扰老人家了。”
不久,老农家将马儿栓在马圈,自己领着凌枫进了茅屋。这茅屋不大,里面摆设也是简单,但显的温暖,可能是茅屋角落里那盘点燃的柴火。
这茅屋平时就老农家一个人住,与这匹马儿相伴,这儿离村镇大约十几里。平时,老农家到山上打些柴火,打些野味,日子也就这么过来了。
老农家为凌枫端来一杯热腾腾的清茶,两人在炉火边坐下。就听的老农家说道:“这马儿名叫白蹄乌,是行军打仗的战马。”
“战马?”凌枫惊声道:“莫非老人家年轻时是一名将领抑或是士兵?”
“当然不是。”老农家吃了一口茶,笑呵呵道:“老人家只是战场一位普通的马儿驯养员。这白蹄乌,算来,老人家与它也处了好些年了吧。”
凌枫好奇地问道:“老者,您能说说这白蹄乌曾经是谁的战马么?”
老农家不答反问,道:“年轻人可知当朝有哪几位边境将军?”
“这……”老农家这一问,确实凌枫问到了,不是他不关心国家大事,而是这些年边境吃紧,将领几度更换,凌枫只是一个江湖中人,要说出具体的名字,还真是有些难。
就听的凌枫说道:“几年前,我似乎听到有一个武将的大名叫龚松延,人人都说龚将军威武神勇,百战不殆,是我们大宋的顶梁柱,只是后来,却遗憾地落入敌军的陷阱,牺牲了……”
凌枫越说越伤悲,老农家却越听越激动,仿佛凌枫此刻口中说的龚将军,是他什么崇拜的人,更好似是在说他自己。
老农家喃声道:“对对,白蹄乌就是当年龚将军的战马。”
凌枫这一惊非同小可,问道:“老人家,您是说……这白蹄乌就是龚松延龚将军的坐骑?”
“是!”老农家仰头望了望辽源而苍茫的窗户外,缓缓说道:“这是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了……白蹄乌也沉寂多年了……今天,在老人家临死之前,还能完成龚将军的嘱托,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您说什么,老人家?”凌枫眉头一紧,不解老农家此话是何意,正要问去,老农家的声音又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