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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你冷静一点,不要太激动了。”维勒安赶紧按住想要暴走杀人的希特勒,拼命地安抚对方,“元首,很不幸,那个汉斯确实是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日耳曼人了,但是那不是施特雷泽曼时代的悲剧么,我相信在您的英明领导下这些民组败类不会再出现了。”
维勒安向莱因哈特使了个眼神,那个被莱因哈特从荷兰秘密抓回来的前军情局职员汉斯迪罗就被几个虎狼一般的元首卫队士兵押进了这间阴森的密室。他被注射了海量的镇定药剂,但是仍然无法抑制对几乎要择人而噬的希特勒眼中迸发的凶芒。
“威廉,我没有带枪的习惯,你知道的。”
“我们也没有——我们从来不会再觐见您的时候携带武器,这点众所周知。”
“那好,没你什么事了,我会自己解决的。”希特勒拿起一个办公桌上一个装饰用的金属烛台,对着汉斯迪罗的眼窝狠狠地插了下去,然后狠狠地横向搅动。汉斯一时未死,惨嚎之声刚刚发出,就被跟上的维勒安一脚猛踹踢碎了喉骨和脊柱,气管的碎片在巨力带动下堵住了肺叶,那股声音戛然而止,连希姆莱和卡纳里斯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冷血魔头都为之动容。
“威廉,你知道么,这是我退役后第一次杀人,我除了在战场上以外,平时不杀人。”
“没事,这只是必要的发泄而已,觉得好受一点了么。”
维勒安对希特勒会情绪失控似乎早有准备,果然在接受安抚之后他又神经质地对施特雷泽曼时代的魏玛zf从大正方针到施正效率进行了整整二十分钟的抨击,把一切日耳曼民族中出现的败类都归罪到那个“该死的,出卖人敏利益给米国人的时代”。总算是给自己的信仰找回了一点安慰,在此期间谁都不敢插嘴。
直到已经汗水涔涔而下的卡纳里斯站出来为自己的管理不力辩解——虽然施特雷泽曼时代卡纳里斯还没有爬到军情局长的位置上。“元首,一个密码系统的保密性应该期待其秘钥的保密性,而不是算法原理的保密性,秘钥一旦泄露我们还可以及时升级更改秘钥,但是如果指望机器原理不被人吃透,那除了定期大规模更新换代硬件以外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
就算没有那个败类,总有一天法国人和英国人都会找到一台可以逆向工程的恩格尼码密码机的——当然我这绝对不是在为军情局的失误开脱。9年的时候我们装备的数量只有4000台,现在经过几年发展已经有20000多台了,再发展下去恩格尼码机必然会散布到更多边缘部门的。我们不可能指望机器本身永远不出意外。”
“元首,卡纳里斯将军说的很对,机器泄密这件事情本身并不可怕,我们目前只知道英国人在不断尝试变着法儿破译我们的秘钥,并且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波兰人也是,我们只要做出必要的防范就可以了。而且只要我们知道了英国人的企图,那么就算他们成功了也不可能对我们造成太大损失,甚至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一点,不是么。”
密码被破译本身的危险性不是很大,怕就怕使用密码的人有一种盲目狂妄地自信,自以为自己的密码天下无敌,只要一用密码通信就不再实施其他额外防范手段,那样的话必然走向骄兵必败的歧途。历史上德国的失败,正是来源于他们的过于自信,他们也破解过美国的黑码,他们也对英国人搞过无线电欺骗,双方并不是压倒性的技术差距,最大的差距只是在于德国人的盲目自大——英国人和美国人有多重后备手段保密,更换密码本更勤快,因为他们没有指望自己的东西不被破解,这种时时警醒的心态比任何一种技术在情报战中都更加重要。
维勒安有过数百年的情报战历史经验教训,就算他不懂得深奥的技术原理,但是他在大局观上的清晰认识无疑比在场的其他每一个德国人都要深刻。经过一番深入浅出的解说,在场的各位上至希特勒下至各个情报安犬机构的首脑都对维勒安的概括深信不疑。
希特勒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拍着维勒安的肩膀说道:“威廉,我再一次坚信,你是站在上帝这边的。说说吧,我们可以采取哪些反制手段。”
“手段我初步构思了一下,就能够发现好多种,不过每一种反制措施所需要的投入都非常不菲。”
“你不会是和我哭穷吧?不过没事,无论是什么条件,只要是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我都可以答应。”
“元首您误会了,不是钱的问题,我是说,每一项反制计划需要的科研专家都不是小数目,而且这些人一旦进入到我们的研究体系内后,由于其工作性质的关系,我们显然不可能再允许他们和外界接触,所以我需要您的支持和授权。”
希特勒马上反应过来了,确实,一个科学家投入到这些极度机密的工作中后,显然不可能继续不受约束地保持个人自由。这不是研究大炮和发动机,研究那些杀伤性武器哪怕被别人知道了你的杀伤效果也不会因此而受损。但是研究情报科技的人如果泄密了,那么多年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就像维勒安从陶尔斐斯的遗产中撬出英国人的蛛丝马迹后一样。
“你说的确实很有必要,但是,如何操作呢?我们不可能把帝国的科学家全部监禁起来吧。”德国人的科研机构管理一直都是比较宽松的,哪怕后世战乱危局之时,希特勒也一贯把研发管理的自主权下放给各家企业自主管理——比如克虏伯、沃尔夫和莱茵金属,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从帝**方那里接受设计指标要求,然后就自己闭门苦干,官方根本不会来干涉。
“我觉得,我们应该成立一个英国人的40局一样的机构,来整体统筹整合国内的研发管理工作——据我所知,目前国内在这个领域做得最好的就是多恩伯格上校负责的佩内明德火箭基地了,我们可以设置另外一个基地,或者干脆扩建佩内明德,以重兵严密驻守,实施全面的隔离化管理。
为了确保我们的计划可以全面实施,我们至少要对国内可以找到的可靠的所有数学与电子专家、无线电专家进行规划安排,统一制定研发计划。这样我们才能从加密、破译、电子计算和无线电通讯传输手段各个环节都进行有力的监控和发展。”
“你是说?英国人已经有这么一个类似的机构了么?卡纳里斯,你的人为什么没有提前报告!为什么到了维勒安向我提起你们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威廉,我要你全权负责这件事情,无论你需要用到谁或者提拔谁,你自己说了算吧。今天我有点累了,信息量太大了。”
一行人鱼贯离开,或兴奋,或冷漠,或沮丧,很快就各奔东西开始展开自己的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