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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些土豆饼、白菜煎灌肠、鞑靼碎牛肉馅饼和其他配菜,关键是每人一大扎巴伐利亚黑啤酒,大家就畅快的开吃了,的出来现在的国社党高层都还是非常朴素的,尤其是希特勒,他在餐桌上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巴伐利亚农民,整顿饭都专注于卷心菜土豆浓汤和煎土豆饼,而且很少说话,好像吃的很专心。
维勒安善意地劝他吃点煎灌肠和烟熏肋排——这些食物是南部德国人最喜爱的——但他和气的拒绝了,表示他的胃不太好,有陈年隐疾,所以常年茹素,用他的话来讲“奢侈是最大的敌人,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坚持亲民的朴素是非常必要的。”那一扎啤酒直到吃完饭的时候也没有喝完。而戈林和罗姆那两个家伙已经非常豪爽地猛灌了好几扎了。
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午后三点,参加退役海军军官集会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酒馆,那些人都和卡纳里斯寒暄问候了一番,也有少数几个好像认得希特勒和戈林,混的挺熟的样子。
“席尔利茨!施坦格!最近混的怎么样啊?”卡纳里斯好像又在人群里面到几个老熟人,和戈林一起迎了上去,阿道夫倒没有去凑热闹,毕竟他在上一次战争中还不是什么高级军官,那些退役军官的谈话总让他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起。
“阿道夫,我失陪一下,有几个老朋友得去招呼一下,席尔利茨和施坦格都是我的好哥们,他们的战舰都在彩虹行动中丧尸了,受不了打击选择了退伍。”
“好的你先去忙吧,我和蒙斯克先生好好聊聊。”
随着海军军官的增多,卡纳里斯都是随意地为维勒安和小胡子他们引见了一些和他关系比较铁的退役军官,客套一下,不过由于缺少共同话题,也就仅限于混个脸熟了。
渐渐地,最后只剩下维勒安和诺娃,还有小胡子、戈培尔、马丁鲍曼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
“阿道夫,说实话,昨天我决定参加你们的集会之后,就买了一本您的著作《我的奋斗》了一下,当然,因为时间仓促我只是简单翻阅了一下,关于您论调中对犹太式的拎包党政客和银行资本家的邪恶性的论述让我耳目一新,为了建设一个务实诚信的国家,那些毒瘤确实应该去除。其实我在美国的时候,也见过很多仁人志士对这类人深恶痛绝呢。我记得十几年前,美国还没参加上一次战争的时候,伟大的大卫格里菲斯导演就拍摄过一部划时代的电影《一个国家的诞生》,里面描述的犹太银行家和拎包党政客的形象实在是让每一个正直的人义愤填膺。可惜最后代表白人劳苦大众的k党也没能抗拒华尔街人的强大影响力,无法左右美国人参加那次战争,现在还有很多穷苦人对于国家为了银行家的利润让他们的亲人去异国他乡为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战争流血牺牲深感悲愤。”
“您太客气了,让更多的人知道现行制度的弊端,正是我辈的责任,也是我们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
“但是请恕我冒昧,可能是我个人的关系吧,我这个人对历史学和文化考古比较感兴趣,犹太人似乎也创造过不少艺术和文化上的杰作,不知您为什么对于那些没有从事商业投机的犹太艺术家和科学家也持如此坚定的否定态度呢?”
“您怎么会有这种疑问?那些所谓的‘艺术家’,美其名曰宣扬个人人性的自由,但是实则无时无刻不是在把人民往胆怯懦弱的方向引导,他们宣扬了个人主义,就把人民对国家和民族所负有的义务抛诸脑后,借助自由开放和艺术的名称,让人类陷入**和贪婪的泥淖,这难道不应该抨击吗?维勒安,你是一个锐意进取的人,已经有所作为了,千万不能被那些犹太艺术家所迷惑啊。”
“可是……为了实现伟大的事业,那些有艺术和科学方面才华的人,只要思想正派,不是都应该为我们所用吗?只有不起前嫌,建立统一对外的战线,德意志才有明天,不然不给那些人以希望的话,天知道将来会造成什么问题。难道即使诸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这样的伟人在你来也是为犹太人的邪恶目的工作的么”
希特勒的小胡子轻微而有节奏的律动着,显示着他内心实际上的愤懑:“你是说那个把日耳曼人的伟大事业用**和性的需求来解释的老淫棍么?这简直是耻辱!这个帝国的耻辱,他夸大性的问题来毁灭灵魂,这难道还不是一种**裸的罪行么。”
维勒安意识到自己似乎点燃了火药桶,只好尽可能的把话题引开,尽量不再触怒希特勒。得出来,这个人虽然说话气势磅礴,才华横溢,但是非常不善于控制情绪,他的神经里有很多可以让他歇斯底里的g点。
“我想这个问题大家还是以后再讨论吧,维勒安,我你应该也没领袖的著作多久,所以没能全面了解他的意思,他并不是极端和不讲事理的人,”戈培尔适时地出来打圆场,“阿道夫你也是的,蒙斯克先生之前一直在美国生活,他能够一针见血地出犹太银行家和拎包党政客的邪恶已经不容易了,至于个人的艺术爱好,大家有不同的法又有什么关系呢。相信如果蒙斯克先生前些年一直呆在国内的话,见到了那些残害德意志人民的家伙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理解了。”
“维勒安,可能我们的认识还有一定的差距,也许是大家的经历大不一样吧,但是我相信我们都是爱国者,这些小分歧不应该影响我们纯种雅利安日耳曼人的团结。你能提出那么多法,可见你也是一个为了国家和民族深思的人,我仍然非常希望你能够加入到我们的事业中来,也希望你能够让流落在新大陆的德国人找到归宿。”希特勒渐渐平静下来了,流露出对维勒安的招揽之意。
“谢谢您的好意,说实话,今天的见闻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我相信你们的事业一定会把人民带向更加富强的国家。但是回德国后的所见所闻让我认识到我还太年轻,谈政治可能还太过理想化,我希望能够给我一段时间好好拜读研究一下您的著作和党派的纲领。”我貌似非常诚恳地回复到。
“这样吗,也好,相信我们有共同奋斗的那一天的。”希特勒略微有些失望,不过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不过我对您的著作很感兴趣,我觉得现在移民到国外的德国人很多都失去了信仰,我相信这本书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希望的。我愿意出一百万英镑,买断这本书在美洲市场的出版权,希特勒先生有兴趣么。”
“什么!一百万英镑?”一群人无不惊呼起来,有些人差一点跳上了桌子。
“哦!您真是一个优秀的德国人!”希特勒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激动,但是除了更加坚定有力的与维勒安握手,并没有非常失态的表现,可见其心智坚定不同常人,但是其他几个人除了戈培尔之外都喜形于色,大呼小叫起来,引得戈林几个正在和那些退役海军军官闲聊的人也被吸引了回来。
此时负责党派运作的筹款工作的赫尔曼戈林,听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高呼着狂灌了三扎啤酒。
“我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大家可以探讨一下,我希望这笔钱可以用于党派的建设和公益事业——当然,这些公益事业可以以国社党的名义去进行,我们可以成立一个社团法人,名字就叫莫比亚斯基金会,管理这些钱财的使用,初期由我个人出资一百万英镑,注资完毕后可以举办一个捐赠仪式,召集慕尼黑的名流政要参加,希特勒先生把《我的奋斗》的版权捐献给基金会,然后我们的公司会出资一百万英镑买下这个版权。以后该基金会还可以接受美洲的德裔居民的捐赠。”
“好的,这些您比我们在行,您准备派谁来管理这个基金会呢。”
“我一直住在美国,在德国认识的人不多,汉弗雷德工程公司的卡婷小姐和埃尔伯先生是我的好友,而且我和他们的父亲克劳斯是忘年之交,克劳斯一直希望有机会让他的子女回到德国,我想把这份差事交给他们管理,当然了,国社党也应该选出一些代表参与基金会的管理。”
“赫尔曼,你目前统管着我党的经费募集事务,以后你就挂名担任这个基金会的理事吧,不过你平时其他事务也比较多,日常事务可以让马丁鲍曼帮你处理。”
“谢谢领袖的信任!我们一定把这个基金会当做我工作的重中之重来处理。”戈林和马丁鲍曼一齐应声答道。开玩笑,目前为止他们收到的最大笔的资助也没有超过二十万马克,一次性一百万英镑,现在几乎相当于两千万马克了。
“好了,为我们的伟大合作干杯。”希特勒也罕见地一口气灌下了一扎啤酒,“维勒安,我相信我们共同的事业一定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