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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凤道杀得xing起,一个箭步跃出战壕,跳上一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就着夺来的马刀,左右劈砍起来。
前方大概十余米的地方,位于第一道战壕和第二道战壕之间的平地上,一个大胡子苏联骑兵正不要命地追着砍一个受伤的安家军中尉。那个中尉明显整个右臂被砍折了,摇摇yu坠的左手拿着冲锋枪,阻挡着对面明晃晃马刀的劈砍。
“当当当”中,枪身上火星四溅,沈凤道狠狠一踢马肚子,迅奔了过去,那个苏联骑兵没有注意身后的状况,仍然大呼xiao叫吆喝着砍对面那个眼看已经支持不下去的中尉。
五米,两米,一米!
沈凤道狠狠地一刀过去,毫无防备的子被整个的从右肩膀砍到左下边,成了两半,鲜血溅起三尺高,就跟喷泉似的。
沈凤道出一声长啸,警卫们闻声而动,分出十人把安毅团团围住,其余十八位好汉,纷纷冲上战壕,拾起地上的马刀,跟着沈凤道一起,冲向那些还在欺负从第一道战壕里退下来的安家军士兵的子。
沈凤道身手极为诡异,左一刀,右一刀,迅把两个子砍成了四半。一下子冲到一个明显是军官的骑兵面前,瞅着他肩膀上有几颗星星,冷冷一笑就是一刀过去,对面用来招架他的刀都给砍断了,脑袋就剩着一根筋和脖子皮挂在他的身体上。
怎么会没砍断?沈凤道低头一看,原来的马刀已经给砍出了好几个口子,都变形的不能用了。
沈凤道摇了摇头,突然现自己道心竟然失守,不由暗叫了一声“无量寿佛”,回头看到警卫们个个身上染血,当即道:“回去!回去!保护司令为第一要务!”
警卫们这才醒悟过来,跟着沈凤道一起跃回战壕。
这时安毅,已经用自动步枪,消灭了不下十个骑兵,看到老沈一身是血回到身边,不由打趣道:“老沈,好久没看到你如此威风了,杀得过瘾吧?”
沈凤道淡淡一笑,没有言语。这时安毅突然现,那些苏联骑兵变得慌起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安毅游目四顾,却什么也没现,只好继续把目光投向前方,只见子的战马不停地嘶鸣,把那些骑兵给从马背上狠狠地给扔了下去,然后不要命地胡蹦跳,踩死了不少子骑兵。
安毅咧嘴一笑,这苏联人的马群莫不是突然害马瘟了吧?怎么会出现如此富有戏剧xing的一幕?
熊熊火光照映下,上百个巨大无比的黑影,嚣张地直接向苏联骑兵撞了过去,满身晃悠地到处蹿,蹿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腥风血雨。
炮火剥去了黑暗的外衣,满身凶器地坦克和装甲战车终于在关键时刻出现了!
整个战场一下就震动起来,伴随刺耳金属的摩擦声,坦克部队开始了单纯的捕猎行动。
安毅心中一喜,看这架势,分明是西方面军的直属警卫军从江东杀过来了,难倒苏军的炸桥行动没有得逞?
不容安毅多想,一辆八轮装甲指挥车径直地开向了第二线阵地的前面,“砰”地一声,装甲车后men从里面被打开了。
“主席,快进来!”
刘宇站在g开的装甲指挥车men口,急切地朝安毅招手。
安毅也不多说什么,直接从后men上了车,然后叫上沈凤道和那个配属到身边的通讯参谋,其余的警卫则上了其他的装甲车。
防守的士兵看到援兵已到,更加气势飞涨,冲出各自的防守位置,纷纷打起了反冲锋,场面极为壮观,整个天空到处都是纷飞的火球(曳光弹),咆哮声、惨叫声、声、惊叫声、爆炸声混合在一起,各种各样的怒吼声,从安家军官兵们口中出。
直属警卫军坦克和装甲车部队的到来,彻底地打了苏军进攻的节奏,子们明显地混了一下,但是也没持续多久,毕竟深受布琼尼第一骑兵军思想鼓舞的苏联士兵,也不是一团软柿子不是?
子们的骑兵队形变得稀疏,迅躲避坦克的攻击,朝着阵地上反冲锋的步兵冲去,但强大的机枪火力和各种口径的迫击炮,阻止了苏军突破的企图。整个阵地前沿,战马悲鸣,然后瞬间被撕裂成碎片。
苏军虽然很勇敢,不断起冲锋,但随着安家军地面部队越聚越多,各种自动火力纷纷开火,步兵反而把骑兵的冲锋给压了下去。
冲锋号声响了起来,阵地上红旗招展,步兵汇集成一股不可阻挡的c流,向苏军骑兵冲去,密集的子弹,把苏军的冲锋打得不进反退,若拍打堤岸的gbsp;坦克部队迅跟在步兵后面,以排为单位,在战场上展开了对苏联骑兵的围歼。
一辆辆坦克,把聚集在一起的苏联骑兵不断地冲开,让子们不能形成整齐的冲锋队形。单个的骑兵可比一大群骑兵好对付多了,三五个步兵稍微地配合一下,落单的子就完蛋了。只要他们从自己的战马上掉下来,周围的步兵立刻就像恶狼见到xiao羊羔一般围上去。
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jing神武装的部队都不管用了。苏联骑兵的指挥官见势不妙,开始有组织地撤退,他们也知道,在优势的对手及强大的坦克部队面前再待下去,不是自己找死吗?
战斗在进行了四个xiao时之后结束了,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苏联骑兵的指挥官本来想打个漂亮的突击歼灭战的,谁知道最后却g得如此下场。
一位苏军将领,带着撤退的苏联骑兵们远远地绕了几圈,遁向远处的山口。于是,黎明前的黑暗中,无数火把像来时一样地急弛而去,无数点点星光汇聚成一条已经稀疏了很多的火龙向着远处的黑暗而去……
“嘘——”
子们终于退去了,安毅推开装甲车men,重新回到地面上,神se严峻地掏出支烟,先扔给跟下车的沈凤道,又扔给刘宇一支,随后才给自己叼上,拿出打火机点燃,使劲地吸了一口,重重地吐出烟雾,似乎要把心底里所有负面情绪全部吐出去。
放眼望去,阵地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少部分是自己人,大多都是子的骑兵。
死人、死马,破碎的枪支,扭曲的马刀,地上的灰尘已经被染得暗红一片,醒目的血迹到处都是。
着面部扭曲的伤员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出声音,“咯咯咯咯”压抑的声音从那些重伤员的喉咙里模模糊糊地传出来。纠缠在一起的尸体已经分不出敌我了,更多的甚至连分不分得出是个人都是个问题!
没有脑袋的,有脑袋却破碎的像个西瓜的,缺胳膊少腿儿的,身体残缺不全的……肠子、胃、一半或者整个的大脑……
血腥无比的场面活生生地表现了什么叫地狱!不少的尸体还在燃烧着,乌黑的烟缭缭升起,人rou焦臭味四处飘散,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