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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怀疑,因为从很多细节,我就发现,这个组织的人对我们这一脉很熟悉,荒村的相遇,肖承乾的话,他们不仅对我们熟悉,而且还非常的关注我们。
面对我的问题,师父咬着旱烟杆沉默了,久久的都不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我都快忍不住再问了,师父才说到:“我说了,我原本以为这个组织不存在的,可他们竟然存在,而且有许多我意想不到的人在其中。这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那个时候,你师祖都还很年轻吧。”
明朝,又是那个神奇的大时代吗?
我还想多问一些什么,师父却阻止了我的再次提问,他对我说了一句:“不用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种避免悲剧的方式。”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师父的侧脸,发现他竟然有了几道很深的皱纹,我忽然什么都不敢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内心开始逃避抗拒一些问题。
师徒俩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师父才开口对我说了另外一些关于黑岩苗寨的事情,比如说黑岩苗寨的母虫其实有7只,高宁带走的那只,按照我的描述,应该是进化最快的一只。
而黑岩苗寨的老怪物有整整11个,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快有200岁了吧。
另外,黑岩苗寨传承了巫术,蛊虫不知道有多少。
在上一次,我能逃出来,的确是我的幸运,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没人想到我会逃走,更没有人想到会有一个高宁和我如此的联系,但关于高宁,师父也觉得是一个谜,另外,他还是一个大麻烦。
因为他带走了一只不知道进化到什么程度的母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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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经过几天的行驶,我们终于到了云南昆明,按照月堰苗寨的规矩,我们去寨子之前,是要先去那里的。
在出发前,师父就和六姐联系过,所以我们一行四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六姐多大的惊奇。
六姐从来都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看见我们的到来,很是礼貌的把我们迎进了她的店子,然后微笑着给大家打招呼说是亲戚来了,关了店门。
当我们终于可以面对面谈话时,我终于忍不住第一个问六姐:“如雪,如雪她还好吗?”
六姐习惯性的绾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微笑着对我说到:“谢谢关心,如雪的身体恢复的还好。”
这回答很官方,我总觉得六姐看我的眼神很疏离,难道她也觉得我连累了如雪?
承心哥扶了扶眼镜,还是那一副温和的笑容,他倒是很直接的对六姐说到:“如雪是个让人着迷的姑娘,我师弟谜她也很正常嘛,六姐,你干嘛对我师弟那么不满?”
望着承心哥,我心里有些温暖,其实如雪的事情,他也是不满我的!他对如雪,他在回杭州之前,和我深谈过一次,那种感情说不上是喜欢,是爱,但是是深深的欣赏,那种欣赏是不希望有人有一丝一毫伤害如雪的。
但是却因为我,如雪连本命蛊都毁掉,这让他很不开心。
可无论如何,他可以不满我,却容不得别人也这样。这就是我们这一脉奇怪的地方,彼此可以不满,甚至互不理睬,但枪口却是坚决的一致对外。
面对承心哥已经算是比较犀利的话了,六姐脸上依然是那淡定迷人的微笑,她说到:“我哪儿敢不满承一啊?只是你们知道咱们苗女性子烈,感情也来得烈,心里要对一个人有感情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可是,我们苗女哪有你们道家的道统重要,师父如此,徒弟也是如此。与其这样,还招惹来做什么?”
说完六姐假意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说到:“看我,尽忙着说话了,你们那么远来,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准备。”
说完,六姐就转身去了后院的小厨房忙碌了,剩下我们师门四人,陈师叔望着师父苦笑,承心哥对着我摇头。
凌青奶奶和师父的事,他们是知情的,那什么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他们也是知情的,我的手在桌子底下握成了拳头,满心的苦涩。
倒是师父,一副淡定的样子,又拿了旱烟杆子出来咬着,说到:“在一起不是感情唯一的表达方式,有些感情在不在,深不深,自己的心是唯一的答案。我不会因为不在一起,就少一分关心,少一分牵挂。如果需要的话,命拿去都可以。在一起,重要吗?”
“或者还是重要的吧,苦了两个人。”陈师叔仿佛很有感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