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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陌第一次经历生死,这段记忆被她铭记,永生难忘。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牧尘还有邢烈,一起出去吃饭,路程有些远,快出城了,是邢烈一个朋友开的私房菜馆。
邢烈开着车,她和牧尘坐在后座,“邢大哥,是你的战友吗?”
邢烈本是一个不多话的人,但是在章陌面前,他不是沉默的人,“以前的一个教官。”
军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正气,他们的气质像极了高山上的松柏,傲然,刚劲。
他们运气颇好,受到邢烈教官的热情接待,他虽然说话随意和气,但是举手投足全是一派军人作风。
他们四人聊的欢畅,大概是邢烈和他太久没见了,拿了两瓶酒来,“我们喝一个。”
“我开车来的,喝不了。”邢烈拒绝着,可是眼底的情绪将他想喝的想法泄露无遗。
牧尘放下筷子,“喝吧,难得见一面,一会儿我来开车。”
两个喝酒的人回忆着部队里的事,越喝越上劲,两瓶下肚,又拿了一瓶才算结束。
最后,邢烈被搀扶着出去的,章陌坐上了副驾驶,把后座全腾出来给邢烈。
知道牧尘受不了酒味,章陌以上就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了,“这样你就好受点了吧。”
她侧身安全带的时候,视线略过后视镜,看错了吗?刚才那三个人很像牧家老大老二,还有章瑾瑜。
“你看,那是不是章瑾瑜他们?”
牧尘倾身过来,“哪有人?”
“看错了吗?”难道自己眼睛花了。
牧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想要我亲你就直说,拐什么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