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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就是以为这些虫子是守护地宫才思考错了地方”。
“你们看到没有,那些虫人都不进入地宫里,只在这地宫外的甬道里徘徊,你们难道没看出来什么吗?”
苏筠的话启发了林教授。
他们一直都以为镇墓兽是和这些虫人是“一伙儿”的,是为了镇住外面来的邪祟和邪灵的,难道这看不出来历的镇墓兽,其实是为了挡住这些虫人的?
“教授,您说一般历史上修建地宫的那些工匠都是什么下场?”
林教授脸上有着对古代劳动人民的同情:“一般墓主能用大量工匠修墓葬的都是王公大臣,为了防止泄露,这些工匠多数会被遭到屠杀”。
“是,那坑杀工匠的葬坑会在地宫正门里面吗?”
林教授摇头:“不会,工匠在以前地位很低下,是没有地位能被墓主给陪葬到正寝里去的”。
凌沼打断了他们的话。
“你们不要说什么工匠了,现在是在说那些虫人啊,还有你刚才说的没有人能逃出去,为什么?”
“那我们这回不是死定了”。
“即使能进去地宫,我们不还是出不去”?
“我们刚才都以为这些虫人是因为地宫大门开启了,他们才苏醒过来的,其实不是,他们被吵醒,是因为你们无意间模仿了他们的行为”。
苏筠的话,让即使是面对着这么紧张情况的和众人也忍不住去注意听。
“就是你们一开始为了绑架我模仿的那些脚步声”。
“其实那些脚步声是真实存在的,就是那些死去的工匠”。
“这些脚步声把他们给惊醒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看到光洁地砖上为什么会有尘土和那些碎土的原因。工匠是对整个墓葬甬道最熟知的人,所以那会触发金刚石的阶梯上才最光滑,没有踩到的痕迹。他们是死去千百年的匠人,死的时候应该是坑杀的,死后心里的怨恨变成了食人的欲望,所以他们变成了叫做肿魍的土怪,以这种尸虫的样子存在。无数白骷髅架子是这些千年岁月里闯进来的盗墓贼被他们同样给吃掉了肉,他们不敢进入墓主的葬寝宫里,是因为这两尊镇墓兽!”
苏筠的解释很合理,他们是盗墓人,自然一开始都注意到了那些苏筠说的碎尘土的。
只是现在还有一种不能解释。
“既然你说他们怕那两尊镇墓兽,可是现在他们不是对那些镇墓兽存在视若无睹吗?”
凌沼指着那些不断从镇墓兽旁边经过的虫人。
“他们又来了,真的是太快了,一会就又要接近过来了”。
虽然这些虫人移动的都特别慢,但是在这样危机生命的时刻,所有人都希望他们能再慢再慢原地踏步走才是不属于快的速度。
“现在还有水吗?”
苏筠看着周围的人,都摇头,刚才的水都用光了。
刚才那一波真的是靠的很近,他们手里的水自然都尽可能的逼退那些虫人了。
一瓶慢慢的一壶军绿色水放到苏筠的面前。
“你要用?”
这是唐亦东剩下的最后一瓶水了。
“嗯”苏筠点头:“这些虫人之所以现在可以化成人形攀附在骷髅架子里是因为时间过去千百年来,镇墓兽的神力和神能都在减弱,虫人们虽然还是不敢进入墓主的正寝宫里,不过在这整个墓葬里化成骷髅架子里的人形来吃人是没有阻碍的,现在唯一能让这些镇墓兽发挥神力的方法就是让它们的影像通过一种媒介的神力里成像,然后照射到这些虫人的身上,才能暂时把他们给退散”。
苏筠从背包里拿出那件之前在雪山的时候从凌起那得到的镇尸铜镜。
她刚拿出来,就被凌沼哇哇的大叫:“宝贝啊!”
推着身边的凌起:“三叔,这不就是你一直想找的秦始皇的镇尸铜镜吗?”
凌起也猜到了苏筠的意图:“这镇尸铜镜本来就是秦始皇对付鳖尸的宝物,现在用来对付这些虫人应该也是很有奇效”。
苏筠从唐亦东那拿过一瓶水,然后连着这镇尸铜镜一起交给他,对着他笑着夸奖道:“你说的很对,把这两尊镇墓兽的影像通过这镇尸铜镜照到这些虫人身上肯定能把他们给逼退散,所以麻烦你了”。
苏筠笑的很好看,她这是为了让对手出力啊,为什么不让唐亦东去。
当然啊,这事情是她的猜想,而且这么有危险,还是交给对手去做比较好。
凌起看着眼前这张笑起来像是他院子里那棵在夏初结满青色梨子的清新画面,风一吹,青梨微微的晃荡,青涩又带着水嫩的甜甜感觉。
即使是在这样阴森的墓葬里。
不由自主的就把水和铜镜都接了过来。
凌沼在一旁哇哇大叫。
“你怎么不让你们那边的人去啊,凭什么让我三叔去冒险啊”。
凌起却在他话还没喊完的时候,人已经一个闪避,绕过那些虫人,一边洒水一边朝那两尊镇墓兽奔了过去。
苏筠仍旧笑着对凌沼道:“对付墓葬里的邪祟,你们是专业的,不找你三叔找谁啊,你说是不是”。
凌沼反应了一会儿,这是夸他们的话啊。
好吧,就不跟这个还算有点眼光的女人一般计较了。
而且他知道他们凌家人血,对付这些邪祟,即使是被咬到,很可能,这些虫子自己就会退出来了,他三叔危险不是很大。
只是没有把握,而且这些尸虫子看起来很邪门,刚才才会这么害怕。
苏筠轻轻拍了拍手,忽悠别人出力,心情很惬意。
有点狡黠的笑容回头就碰到了唐亦东看着她的眼神。
唐亦东把她带在身边,看着远处凌起的动作。
只是淡淡道:“下回这样的事情不要去求别人”。
苏筠待反驳。
她不是去求别人啊,只是这种事情不用出力,又能跟着占好处,多好的事情啊。
看到她欲辩驳的小脸表情。
唐亦东只是捏住了她的两颊,低着头看她:“我有这么弱吗?”
怕他危险就去找别人?
“没有,您是最强的”。
苏筠说话说不清楚。
就这么嗡嗡的说道。
唐亦东微微笑了笑。
送开了轻轻捏着她的手。
乔绾心现在脸上的遮面黑布还没拿下来,也是和凌沼几人一样的打扮。
看着唐亦东和苏筠的神态,又看了看远处的凌起,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