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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门寒叼着银叉子,倚靠着坐在红木镶黄金的主座上,右腿翘起架在左腿上,一甩一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一身淡雅的白袍黑靴,皮肤白嫩似雪,胜过女子,眉秀如远山,眼睛亮如朗星,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副邪魅的笑容。哪里有一丁点刚从地牢里出来的样子。
“哎呀!估计刘洢璕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吧?怎么还没回来呢?”屈门寒故意放大了声音,大大咧咧的问。
明渠把头一扭,根本不愿意看见他这张和瞿四侠一样的脸。
他愤愤的说:“皇后如何会回来?当初她可是被主子逐出宫的……”
屈门寒立马坐直了身子,挑起眉毛,一副受了人挑衅的样子。
“嘿?我有跟你说话吗?”屈门寒捡了一个有些疤痕的果子,弹指一挥,正中明渠的脑门。
明渠痛得一声呼喊,果子炸裂开的红色沾在他的脸上。
屈门寒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笑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刚才瘫倒在椅子里的样子。
屈门寒望着天空,一副深深思考的样子,喃喃自语道:“我倒是觉得她会回来……楚曜去找她了嘛,她肯定不放心我占着她老公的皇宫啊!”
明渠这次不敢再接话了。他心里也根本就搞不懂屈门寒,根本跟不上屈门寒的思维。
屈门寒表面上越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就是心里越是在乎。他其实比谁都要担心刘洢璕的安危,此刻也是比谁都更加想要飞奔去长吉洞。
但是他又实在是生气,他堂堂饶鱼山宗门的宗主,什么时候被关到牢里过?他十万分的想要做点什么打击一下楚曜的锐气,省得他楚曜今后拿他饶鱼山当哑炮!
他考虑到长吉洞那里,有虚名那个家伙,想来以他那不是人的功法,势必可以保护好长吉洞无疑。刘洢璕在他那里,不应该有任何危险。
他觉得他的分析不会有误,他一向都是十分准确。可是他猜到了开头,却没猜到结局。他猜中了刘洢璕的安危,却没能猜中虚名的结局。
冷无痕得意于自己的分析当中,他翘起二郎腿,白了明渠一眼之后,很享受的戳了一个果子塞进口里。心里想着:我的傻姑子!咱们又要见面了!咱们多久没见了?你可别真出什么事啊!
——
刘洢璕和楚曜等四人飞了足足一天,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时分,才到了皇宫。
黄婆早已醒转了几回,又晕过去了几回。
棘儿早已吃了好几家人的奶水,吃了几回,又睡了几回。
楚曜已然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饶是他轻功再好,也扛不住这么不要命的折腾。
刘洢璕倒是精力充沛,精神百倍。不过她的心神却总不在眼前,仿佛对眼前的一切事都是淡淡的,似乎在远方总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完成。
屈门寒依旧宿在珠玉厅,吃在珠玉厅,玩在珠玉厅。还假传圣旨说皇帝得了花柳,不宜上朝,遣散了众臣子云云。
明渠则实实在在的当了一回气人。被屈门寒打,被屈门寒骂,听屈门寒唠叨,陪屈门寒唠嗑,被屈门寒喂饭……明渠已深深的拜倒在屈门寒的淫威之下,已被屈门寒捏揉得没了脾气,已经深深体会到做一个饶鱼山子弟的不幸。
他每天都仰望长天,希望楚曜早日出现,能够把自己眼前的这个恶魔收走!
午膳用罢,屈门寒慢悠悠地坐下,呷一口茶,掐指一算,摇头晃脑道:“估计今日应该到了吧……”
七农此时打了声报告,进门来,低头一礼,问:“宗主,那捉到的十八星煞一直不吃不喝,您看,如何?”
明渠朝七农怒目而视,却不敢出声。
可不知道屈门寒又会怎么玩儿他们!
明渠在心里诅咒着,想着不知道是谁偷偷把屈门寒放了出来,让他和宫外的饶鱼山众人里应外合,轻而易举的就将这内庭翻了个个儿。
现在这内庭的人几乎都换了血,而外面的人却又得不到一丁点风声。他真有些佩服屈门寒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