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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骂了句“卧草他马的!”挽起胳膊就要往寝室外面跑,我一把拽住他胳膊问他,要干啥?
胖子咬牙汽车的说,肯定是上午那个小逼崽子,今天老子弄死他!
我搂住他肩膀笑着说,别急!要么不办他,办他就让他连跪下的机会都没有,别着急,今儿才第一天,咱们有时间慢慢玩。
这个时候我们班的代理班长田伟彤拎着个暖壶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我俩床上被祸害成这样后,他问我,是不是让邓龙给整的?
我说应该是吧,看了眼寝室里的其他人问,你们看到是谁把我俩床铺弄成这样的不?
寝室里的几个男生全都摇摇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然后就各人干起各人的事情,人性的淡薄在这一刻表现的一览无余,田伟彤把暖壶方下,拍了拍手说,兄弟们,咱们都是一个班的,未来可能要在一起呆三年,咱们计算机专业的男生本来就少,如果再不互相帮助,将来肯定会被人骑在脖子拉屎。
可惜田伟彤声情并茂的演说,其他人根本不买账,仍旧该玩手机的玩手机,该看小说的看小说,胖子有点急眼了,指着一屋人骂娘,一帮窝囊废,又不是让你们去干仗,就问问你们谁干的都不敢吱声?
有个留着长头发,倚靠在被子上玩手机的男生冷笑说,你不窝囊就去跟他们干啊,冲我们吼算啥本事?我们是来读书的,又不是来拉帮结派的。
长头发的话立马博得了其他人的支持,班里的几个男生纷纷点头说,就是就是!
胖子气的要过去教训那小子,我一把拽住他,微笑着看了眼刚才说话的男生说,很好!希望你记住刚才说的话,以后千万不要有啥事求到我们。
然后我和胖子连褥子带被子一起卷起来,直接就给扔到宿舍外面的走廊上去了,路过别的班的人,好多往我们屋里瞅,估计人家觉得我有病呢。
田伟彤还觉得我们太冲动了,说把被套取下来洗洗还能用啊,就算不要被套,里面的棉絮也能要啊,这样太浪费了。
我说没啥的,再去买床新的就成。
学校的宿管员那就有卖被褥的,早上我们来报道的时候,就是从他那买的,接着我和胖子又一块去扛了套新被褥,铺好新换的被罩,我和胖子盘腿坐在我床上,我故意声音很大的说,胖子如果谁要是再敢把咱被子弄脏,就废了狗日的手!
我们寝室的好几个男生全都嗤之以鼻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直接从口袋掏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大大咧咧的靠着枕头抽烟,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通过这几个“墙头草”把话带给弄脏我们床铺的人,如果对方有所收敛,我只当是小孩不懂事放他们一马,如果还跟我不依不饶,我就整的他跪下叫爸爸。
别看我跟这些职高生的年龄差不多,可我在我眼里这些人真的只是一帮小孩,不管是性格还是办事手段。
田伟彤怕我们生气,一个劲地从旁边好言好语的安慰,我无所谓的拍拍他肩膀说,你是个好人,职高三年我罩着你,绝对不食言!
田伟彤干笑了两声没有回应,我估计他也觉得我有点吹牛逼,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从寝室休息了半个来小时,田伟彤跟我说,你们这样不行,两个人单枪匹马的,再狠,也斗不过人家那么多人啊,而且我是城里人,他劝我们还是找找靠山吧,学校里面的帮派其实挺多的,随便结交几个好兄弟,也比我自己强啊。
我笑了笑没回应,看得出田伟彤是个好人,组织能力不错,而且还挺热心肠,我心想再经历个两三件事,如果这小子靠得住就把他带上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