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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庄内,再整座椅,重摆宴席。 庄内,珰幌交错,喊声震天,丝毫不亚于开宴时分。虽然大宴被霍都等人中途搅乱,但此刻不仅敌人尽去,己方也狠狠落了他们面子,正应了“抗蒙”之名,是以众人兴致颇高。
三巡酒罢,郭靖站起身来,道:“此次能退却强敌,李、杨二位贤侄却是居功至伟。”群雄听此,纷纷点头道:“不错,这次能打的那几个鞑子屁滚尿流,实在是大快人心。”有人提议道:“李、杨二人功不可没,咱们应敬他二人一杯。”群雄不断上前敬酒,李长青来者不拒,一一应下。
黄蓉听闻杨过之事,便将小龙女安排到自己身旁。黄蓉见龙女似十七八岁,皮肤白皙,神态清冷,不由感叹玉.女.心.经之奇;又见她面无表情,想到古墓十二少之事,不禁叹息。黄蓉低声问道:“过儿武功,是你所授?”龙女凝视着杨过,道:“不错,我以前是他师父,可现在,我不想做他师父啦。”黄蓉眉头微皱,又道:“过儿可行过拜师大礼?”龙女道:“过儿他刚进古墓,便在祖师婆婆像前拜过师啦。”黄蓉默然不语,良久道:“你所说的祖师婆婆,可是叫林朝英?”龙女秀眉微颦,道:“我不知道,祖师婆婆就是祖师婆婆。”
李长青酒量不低,数杯饮罢,也有些醺醺然。他虽也略通迫酒之术,却终究不喜,正如他不喜毒药暗器般。在他看来,如不是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与人比斗,就应该堂堂正正。在内功、招式上胜了别人,别人会心服口服;用毒针、暗器,纵是胜了,也不如何光明正大,别人也不会心服。喝酒也是一样,并非你喝得多,就高人一等。与人喝酒,图的是个心情,并非酒量。靠那等手法,纵然是能千杯、万杯不醉,却也不过是个酒鬼而已。
李长青站起身来,乘着酒兴,道:“我大宋群豪热血保国,心忧天下。咱们成立这‘抗蒙保国’盟,欲以我中原武林之力,共击鞑子。如今咱们盟主之位业已确定,实在是可喜可贺。”他顿了顿,又道:“只是洪前辈行踪无定,咱们如遇紧急之事,却也需要一人代为处理。”群雄听罢,纷纷点头应是,有人道:“不知何人可为这副盟主?”
李长青心头微醉,他向黄蓉望了一眼,微微一笑,心中却道:“黄姑娘,你的第一个心愿,在下算帮你达成了”他道:“郭大侠乃北丐传人,武功高强,由他做副盟主,想来洪老前辈也不会说什么。”说到这,他又向那角落望去,却现那老丐已不知何时离去了。
庄内众人,朱子柳、点苍渔隐、全真人等对此提议自不会反对,其余人众,见无人反对,也点头称是。郭靖却道:“我看李贤侄品性、武功俱佳,可为副盟主人选”李长青哈哈一笑,道:“我这‘贼道士’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群雄不解其意,以为他是故作谦恭之词,只黄蓉似是想起甚么,面色微红。
郭靖见众人如此盛情相邀,自是不再拒绝。他站起身道:“承蒙各位英豪看重,郭某承诺在有生之年定尽全力抗蒙保国。”到场群豪,均是血性汉子,见郭靖如此说,均道:“我等定尽全力辅助郭大侠”。
大事定下,众人心中俱是欢畅已极,眼下无甚要事,便各自畅饮。郭靖见“抗蒙保国”之事已定,心中高兴。他望了望杨过,忽道:“过儿,你过来,郭伯伯跟你说几句话。”黄蓉见郭靖神色,顿知其心中所想,刚想说话,却见郭靖摆了摆手,只得闭口不言。她和郭靖相处已久,最是知道其性格,小事上能依从自己,只是认准一件事情,却会固执到底。
杨过见郭靖满脸慈爱之色,又想起自己自幼孤苦无依,心下难过道:“郭伯伯,我……”郭靖道:“过儿,你自幼父母无依,你郭伯伯却是没有好好照顾你,你郭伯伯心里好生愧疚。郭伯伯把你送到全真,本想你学到些高深本事,却没想到却让你遭遇了这么多苦难。”杨过哽咽道:“郭伯伯,我……过的很快乐”郭靖道:“你祖父杨铁心与我父郭啸天有八拜之交,他二人曾言若二人是一子一女,便结为夫妇。我与你父义结金兰,你如今无父母师父再此,郭伯伯便也算你的长辈了。”杨过不明所以,指了指小龙女,道:“郭伯伯,这是我师父。”郭靖闻言,虽觉龙女比杨过年岁较轻,却也并不在意,大喜道:“你是过儿师父?”龙女道:“是,可我现在不想做他师父啦。”郭靖笑道:“我有一女,才智武功俱是当世一流,欲许配令徒,不知姑娘意下如何?”群雄此刻虽都在各自畅饮,听郭靖此提议,细细打量杨、郭二人,均是面露微笑,觉二人郎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郭芙此刻依偎再黄蓉身旁,面色羞红,她望了望李长青,虽觉此事不妥,却也不敢多言。黄蓉此刻已知杨过与龙女师徒关系,眉头紧皱。她望了望龙女,见其仍是面无表情,又见杨过道:“郭伯伯,我……我却是配不上芙妹的,此事休要再提罢。”郭靖道:“过儿,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你连郭伯伯的话也不听了?”他望向龙女道:“姑娘以为如何?”龙女仍是面无表情,她凝视着杨过,缓缓道:“过儿不会娶你你女儿的”黄蓉闻听此言,心中更觉不妙。她道:“靖哥哥,芙儿如今还小,此事过几年再议不迟。”郭靖道:“如今双方长辈再此,先将婚约定下也好。”他向龙女道:“此事姑娘却是不需担心。婚姻之事,历来全由父母之命,你我双方定下,想来令徒也不会有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