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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目光里浅浅的讽刺,“安我的心?你确定你不是要诛我的心?”
纪舒宁好似对滕宣的冷漠无所谓,“你要这么想也随便你。”,她复而又说道:“再让人这么寸步不离的看着我,最后谁先诛了谁的心可不一定。”
“纪舒宁,一个孩子难道也不能让你安安分分?”
“我很安分,所以你最好不好试图做我挑起我体内不安分因素的事。”
滕宣沉默了良久,“我会将临华楼的暗卫撤掉,方太医我也会叮嘱下去,不过你也最好记住你的承诺。”
“知道了。”,纪舒宁看着滕宣,随后淡淡的拢了拢被子那朵极其艳丽的牡丹花,后宫之中,只有中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才有资格以牡丹为衬。
滕宣让人送到临华楼的东西,全是按照一国之后的用度在操办,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吃穿用度,比皇后还浓重奢侈,生怕被人不知道他在临华楼常了一个前皇后。
滕宣在情爱上,从来不是个低调的人,他想要宠一个人,便要全天下的眼睛都看着。
他自认能给予她最周到的保护,所以他不需要遮遮掩掩,而滕贺恰好相反,不管事大事小,他力求小心谨慎,力求防患于未然,时机未到,他是绝不会轻易昭告世人……
两个性子截然不同的男人,性格的两个极端,交织了她生命中最璀璨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