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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沉迷的不是他,而是她,他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旁观的人,像在看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你以为你那点道行,真能奈朕如何?”滕贺淡漠的眸光几分讽刺和嘲讽。
“那你为什么……”她以媚术控制滕贺,可在那次滕宣公然挑衅滕贺说要带走纪舒宁时,滕贺却露了馅,媚姬于是开始怀疑。
“既然你要陪朕捧场做戏,朕没道理不奉陪。”
他需要一个女人来让自己身败名裂,如果那个女人是纪舒宁,他便不会用这种方式,但偏偏媚姬出现了,所以他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兵行险招,以媚姬为饵来成全滕宣,成全他皇兄的期盼,却注定是要辜负那个女子,辜负自己真正的心意。
他还记得纪舒宁问他怎么把皇位还给滕宣时,他沉默中的哀伤。
滕贺推开失魂落魄的媚姬,起身离开了太晨宫,媚姬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滕贺,滕贺,你回来,你回来……”
慢慢的,她的声音弱了下来,只有那抽泣声回荡,“滕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一次,男子终于,回答了她,“没有……”
那声音像从天外飘来,淋得媚姬一声惨淡,媚姬惨然地笑了。
她魅惑他,被魅惑的却是自己,泥足深陷的是自己。
纪舒宁走进太晨宫,太晨宫早已没有往日的奢靡,只有颓败和哀凉,这个偌大的宫殿,连羊角宫灯似乎都已蒙上了灰尘,宫中只有媚姬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
当看见眼下的一袭戴紫色宫袍,媚姬抬起脸,纪舒宁看见媚姬眼里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