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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脚步生生顿住,她曾说和滕宣说一刀两断划分界限,如今他这身份有别疏离的话,就真和她划分界限了。
纪舒宁转身,扬着笑说道:“那么,有劳宣王殿下了。”
滕宣手指一紧,骨头都快被自己掐断,“马车已经备好了,娘娘,请。”
司空靳欲上前,纪舒宁笑了笑,“司空靳,我们就到这里吧,这两天谢谢你了。”
她以逃跑来掩饰心里的难过,以疯狂来压抑自己的痛苦,若是没有司空靳,她一个人,会崩溃的。
“司空靳,仇恨是一条不归路,我不希望,你在仇恨里越走越偏。”
纪舒宁说完,转身离开,司空靳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说仇恨是一条不归路,如今就算没有仇恨,她和滕宣,和滕贺,和北凉,都是水火不容。
霁月棋轩外停着一辆马车,纪舒宁上马车前,滕宣已经出来了,他伸手扶她,纪舒宁并不领情,跳上了马车,弯腰弓在车门口问葛元“葛元,你把葛方葬在哪里了?”
葛元一愣后回答,:“娘娘请放心,王爷已经找了一块好地方安葬葛方。”
纪舒宁默然垂了垂眉,维持着那个姿势好半晌,那个永远沉默却像山稳重的男子,他一直以最低调的姿态保护着她,而她到他死,才知道他的心意。
纪舒宁钻进马车里,心里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