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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脉相看来,应该有两个月了。”
两个月,那是她进宫的时间。
滕宣几乎是带着颤抖的音腔问纪舒宁:“孩子是谁的?”
纪并未有任何表情,而藏在袖子内的手早就紧张地握成了拳头。
她眼里的波动在滕宣看不见的地方颤动着。
滕宣掰过她的脸,蕴含着风暴,“我在问你话,孩子是谁的——”
她无惧地直视他,冷声道:“当然是我丈夫的。”
他摇晃着她的肩膀,有些发狂,痛声喊道:“我问你到底是谁的——”
高保恩吓得赶紧去阻止滕宣。
“宣王殿下,娘娘身怀六甲,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你快放开娘娘……”
滕宣狂怒地挥开高保恩,“滚——”
纪舒宁也被他的神情吓得不轻。
他梗着脖子,眼神残暴,“我再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纪舒宁挺着胸,勉强压住那丝害怕,轻嘲道:“你不会认为这个孩子是你的吧?”
说完,连她自己也觉得异常讽刺,她冉冉一声低笑,“你放心,这个孩子,绝不是你的,他的父亲是北凉的君主,是我的丈夫滕贺,不是你宣王。”
“你凭什么认为孩子不是我的?”
“那你凭什么认为孩子是你的?”她极其快速地反唇问道。
“你进宫之前,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你难道忘了?”
仿佛是最难堪的一面被人像剥蒜一样的拔下来,身体被剥得遍体鳞伤,一边流泪一边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