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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伤得不是很深,从太医院醒来,他抓住太医的肩膀,沉声问道:“谁送本王来的?”
答案自然让他失望之至极,想起当时纪舒宁看着他受伤时波澜不惊的表情,滕宣眼中的碎光漂浮着。
夜深人静,滕贺教纪舒宁练了一会字,累了一天,他困倦难当,纪舒宁见他困意深深,说道:“你困了,今夜就在临华楼吧。”
“你让我……留宿临华楼?”滕贺小心翼翼问道。
“你又不是没在这里睡过?”纪舒宁说的坦荡,滕贺反而有点不是滋味,“你就这么放心我?”
“我连你都不放心,那我还放心谁?”她挑着眉,滕贺反而无言以对,本着不是他死皮赖脸留下来,而是纪舒宁要求他留下来的原则,他今夜睡在了临华楼。
灯火如豆,纪舒宁放下帷幔,滕贺突然从床帐内将手伸出来扣住她的手腕,“阿宁……”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便再没有了下文。
纪舒宁可以通过他手心细微的动作知道他的悸动,她咬着牙,气氛有点暧.昧。
帷幔掀开的一条小细缝足够他们视线相交,滕贺突然一个用力,将她拉入了帐内,她落入他的怀里,他柔情地唤着她:“阿宁……”
激荡的情绪在延伸,纪舒宁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尴尬地在他怀里仰着头,不自在的情绪除了来自于滕贺,还有一道让她感觉如影随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