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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纪舒宁眼里有些潮湿。
滕宣正暗自高兴, 她却突然冷下声调说道:“可惜,穿在禽兽身上,禽兽还是禽兽,算不上人。”
她含沙射影,滕宣的脸色蓦然沉下去,难道她今日的转性就是为了讽刺她几句。
“既然如此,你给我穿在什么?”
“你以为我想给你穿?”纪舒宁一双猫眼泛着的水光幽冷无比。
滕宣胸膛起伏,和刚才截然相反的态度令他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他猛然拉住衣襟,就那样撕碎了衣服。
“你干什么——”纪舒宁慌张地阻止她,“你不许撕——”
滕宣冷哼了一声,几下就将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碎片孤零零地散落在地上,纪舒宁蹲下身,抱着碎片失魂落魄,“都没了,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神色暗伤,蓦然起身,怒目以对,“这是她送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你怎么可以撕了——”
她绣得那么用心,因为赶制这件锦衣在他生辰时送给他,她没日没夜,手指都绣得发肿,力求将每一处的针角都收到完美,图案栩栩如生,现在却被这个男人这样毫不犹豫地毁了……
滕宣知道她又是为了阮夫人的事,怒吼道:“够了,她已经死了,是个死人,从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为什么不可以提她?你害怕了?你心虚了?”
“你错了,我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心慌,我是禽兽,我怎么会害怕?”
“你还真有自知之名。”她勾着唇瓣冷笑,然后抱着破碎的锦衣往门边去。
滕宣将她拉了回来,面无表情,“你去哪儿?”
“我不想跟一个禽兽共处一室,我去随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