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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抱着她的身体在颤抖,声音闷闷沉沉的,“以后我没醒来,你不许先离开。”
“知道了。”纪舒宁懵懵地点了点头,推了推滕宣,“你先喝汤。”
走到床边,将醒酒汤端给滕宣,滕宣喝了汤。
纪舒宁难得善解人意说道:“你再睡会吧。”
她起身,滕宣拉住她,“你不许走。”
“我不走,我去放碗。”
“你鬼脑子诡计多端,我不相信你。”滕宣执拗地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开,“你上来,躺在我怀里,我就相信。”
“滕宣,我又不是贼,你当我是贼在防着吧?”
“你就是个贼,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偷你什么了?”纪舒宁说得有些心虚,滕宣房里的东西,她的确是没少偷,前段日子偷了不少出去赌坊,那估计着,也不少。
滕宣轻轻一笑,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前,“你这个小贼,偷了我的心,偷心贼。”
“滕宣,你越来越恶心。”纪舒宁浑身恶寒地耸了耸,“快睡吧你。”
她嘴上虽硬,面上却有着甜腻的笑意,她躺到了滕宣的怀里,任由他搂着她,他双臂搂得很用力,生怕她溜走一般。
睡到了午时,滕宣才醒来,屋内的炭火已经烧完了,屋内有点凉,纪舒宁一下床就感觉到嗖嗖的凉意。
她没叫丫鬟进来,自己去加炭,滕宣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看着她,一刻也不肯将视线移开。
纪舒宁将木炭加进去,只有半点星苗的炭迟迟不肯燃起来,纪舒宁鼓着嘴吹,吹得满脸都是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