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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面色微微一沉,旋即轻轻拍了拍她的脑门,“乱想什么。”
“是吗?”纪舒宁挑着眼尾直勾勾地看着他,“真的是我在乱想吗?”
滕宣这些日子刻意的疏离,数不尽的珠宝首饰、锦衣华服就像是愧疚的补偿,她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可心里,始终是忐忑地跳着。
滕宣在纪舒宁的注视下,丝毫没有转开视线,反而轻柔地望着她道:“小野猫,嫌爷冷落你了?想让爷陪着你就直说,绕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哪有?”纪舒宁瞪大猫眼,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
“真没有?”
“没有。”
“好吧,你没有,我有。”滕宣心急火燎地将她压在床上,“这些日子想死爷了,乖,把腿儿张。”
色。魔胚子——
“滚——”
一直折腾到午时,用过午膳之后,滕宣去军营,纪舒宁硬跟着去。
校场上士兵们有条不絮的训练,滕宣骑在马上,在校场中走来走去指麾三军,纪舒宁坐在远处的阁楼上,看着马上的滕宣,英姿飒爽,挥斥方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