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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手指在自己的伤口处碰了一下,他的指肚上一片血迹晕染开,滕宣伸出舌尖,在手指伤害舔了一下,那模样,真像个青。楼艳。妓。
他笑了,成竹在胸地说道:“阿宁,你一定会的。”
她曾经说过,生命是平等的,他也有生命,在她的心里,能有同等的地位。
滕宣起身,终于带走了对她的压迫,“你放心,关押葛方不过是暂时稳定军心,本王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纪舒宁终于松了一口气,滕宣歪着头,露出那截被咬破的脖子,“阿宁,给我擦干净。”
纪舒宁看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手……”
“我看不到。”滕宣抓着她的手,“你不给我擦干净,我怎么出去见人,不能出去见人,我怎么把葛方弄出来?”
他说的冠冕堂皇,纪舒宁拿了帕子,胡乱在他的伤口上抹了一下,滕宣嘶了一声,“女人,轻点。”
纪舒宁手上不知不觉轻缓了起来,当血迹被擦干净,纪舒宁看见了男人如天鹅般的脖子上一排整齐的牙印,那样深那样鲜明……
滕宣用手摸了摸那牙印,心情好似还不错,他捏着纪舒宁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左看右看,“牙齿挺尖的,本王以后可得小心点,别被你咬到了舌头……”
纪舒宁脸颊一红,用力拍开了滕宣的手。
滕宣笑着离开了营帐。
皇帝亲派的随军监军被杀,此事自然事关重大,滕宣如今和滕贺之间的关系一触即发,容不得差池,滕宣离开营帐,葛元随后出现在身后,“王爷,有一个可疑人物。”
“人呢?”
“属下已经派人监视了。”
“是哪方人?”
“目前暂时不知,不过,应该是江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