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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宣退步,“那好,本王明日就将她遣送出府,给她找个好归宿,这样,你可以放心跟本王在一起了?”
滕宣永远没有办法,明白她心里坚持。
“你明知道她对你一片情深,却在这里为了哄另一个女人开心而说要将她遣送出府,你让她情何以堪,又让我怕如何面对她?”
他所谓的爱情,自私至此。
他本就风流,谁知道他对她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当她对她全无感情之后,她会不会又是另外一个阮夫人。
滕宣气恼地皱着眉,“本王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如何?”
纪舒宁推开他,“我要的唯一,是身体和心灵的唯一,而滕宣你,身体是无数女人的,心灵是段连城的,却没有属于我的,你和我,是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这些哄女人的手段,你也别用在我身上,我志不在你一个宣王府。”
她迟早,是要离开的。
滕宣沉着脸,“你以为本王在哄你?”
“不然呢?”
他想解释,解释段连城在他心里的位置,解释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而最终,却又什么解释都没有。
“阿宁,我们不说这些行吗?”他浓上深深的无力感。
纪舒宁半躺在亭栏上,翘着二郎腿,故作云淡风轻,“行,只要你别酸溜溜的跟我谈情说爱,你说什么都行。”
滕宣沉默,纪舒宁也不说话,就这样躺着,看着湖面的幽幽碧水,寂静而荡漾。
滕宣坐到她身边,还是受不住她的忽视,没话找话,“阿宁,会作画么?”
纪舒宁微微抬了抬眼,没看滕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