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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一醒来看见滕宣坐在床头,脑子在这时候转得极快——她知道,一定是滕宣派人跟着她,目睹了她自己把自己弄晕的一幕。
纪舒宁觉得丢人,眼睛一睁开,立刻闭上,假装不经意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滕宣。
滕宣俯下身,语气很危险,“告诉本王,你研究了什么新玩意来对付本王?”
他有预感——纪舒宁这截竹管,一定是为他准备的。
纪舒宁闭着眼睛不回答他,滕宣低低笑了一声,“收起你那些小把戏,别等着本王亲自来拔了你的爪子。”
纪舒宁总算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他就看到了滕宣身后的男子,纪舒宁眼睛蓦然睁大——是他……
滕沛眯着眼笑,纪舒宁看着他那小狐狸一般的笑意,真心觉得……和月牙真有夫妻相……
纪舒宁更加的无地自容,吞了吞口水,小声地问滕宣:“他谁呀?”
他心里有数,能这样出现在宣王府的,除了像她一样的米虫,就一定是皇亲国戚……
“你猜猜看?”纪舒宁还躺着,滕宣旁若无人地将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亲昵而自然。
纪舒宁眨了眨眼睛,滕宣道:“他是本王的弟弟……”
纪舒宁一口口水梗在喉咙里,滕宣的弟弟,也就是先皇的儿子,先皇可就只有两个儿子,他是滕沛?
——所以,他打劫了未来的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