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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方拿了药来,滕宣低头,一点一点倒在纪舒宁伤口上,纪舒宁猫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滕宣。
滕宣温柔专注的表情跟鬼片一样让纪舒宁惊秫,可同时,心也在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跃的速度……
太诡异了……
滕宣怎么会这么温柔?该不会是先给她一点甜头尝尝,然后再寻思着怎么收拾她吧……
滕宣擦好了药,放下纪舒宁的袖子,抬头看了纪舒宁一眼,刚好就看到从纪舒宁怀里冒出半截银票……
滕宣眼睛一道光一闪而过,抬手抽走了纪舒宁怀里剩下的四张银票,纪舒宁始料未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银票已经在滕宣手里……
“不是一千两?”
纪舒宁噎了一噎了,去抢,“这是我的精神加身体损失费,你没看到我受伤了——”
滕宣将五张银票全部和在一起,抖了抖,声音很响,“你擦了本王的药,这是药费。”
“什么破药这么贵——”纪舒宁不服,抬起手臂用袖子用力擦伤口上刚撒上去的药,“我不擦就是了,你把银票还给我……”
滕宣蹙了一下眉头,拉过纪舒宁的手,声音透着怒气,“乱动什么,不想活了——”
“你把银票还给我。”纪舒宁就想要银票,她是北凉最穷的无产阶级,手里没有几个钱,她就嚣张不起来。
“本王养着你,你还拿银票做什么。”滕宣不悦地瞪着他。
“自立更生,丰衣足食,我自己养我自己,谁要你养了……”纪舒宁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细若蚊呐,“说的跟包。养小。三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