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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多花,就在你的手中夭折了,挺可惜的。”纪舒宁神色惋惜。
“花儿的生命本就极其短,让它们在短暂的生命里绝美一次,这也是对它们的尊重,说明了它们存在的价值。”
纪舒宁看着他,眸光晶莹剔透,“挺有道理的。”
雪一直在下,草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纪舒宁抓起地上的花瓣,往天上扔,“你到底摘了多少啊——”
“我命人将西雾山的薇藻全部摘了来。”
“西雾山上有多少溪涧?”
“西雾山是建安最大的山,水域极其丰富,占了建安水域的一半。”
纪舒宁抓着雪花往头上扔,“我玄幻了,你碉堡了。”
能将一座山的花全部采来,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鹤鸣走近了她一些,男子长得很高,纪舒宁只到他的脖子,不得不仰脸看他,眨了眨眼睛,一块花瓣突然飘在她的眼睫上,鹤鸣的脸压下,纪舒宁连眼睛也不敢眨,盯着他。
暧昧在攀升,鹤鸣伸出手,却是轻轻地将她眼睫上的花瓣拿下,纪舒宁脸颊微红,眼睛四处乱转,假假地笑了一声,移开了自己的位置,她有些无所适从,脚在地上踢来踢去。
肚子叫了几声,纪舒宁拍了拍肚子,眼睛弱弱地看着鹤鸣,明明白白在告诉鹤鸣——浪漫搞完了,是不是得吃完了?
鹤鸣击掌,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将一个包袱递给鹤鸣之后,如来时鬼魅般的再次消失。
纪舒宁看惯了葛方的神出鬼没,并没有多大的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