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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三哥一台钢琴值钱多了。
一双锦靴撞入她的视线,纪舒宁顺着往上看去,看到滕宣优美的下巴弧线,纪舒宁扁着嘴,“不是我不学啊,是他不教我……”
“你真的是女人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样样不通,行为举止粗鲁无礼,比市井流氓还低俗三分——”
滕宣气到想扭断她的脖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药可救的女人。
纪舒宁抱着残琴站起来,食指摇晃着,“NO,NO……是女人不一定就要懂那些,普通人连生活都顾不上,哪有钱去学那些东西,要是按照你这种思维逻辑去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女人,那算得上的女人的,可真是少。”
滕宣薄唇生硬吐出两个字:“无知。”
“这不是无知,而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我的职责,不是整天在家里写写画画,伤春悲春,而是保家卫国,为民为国,我是为了我的国家而生,不是这些虚华的东西……”
滕宣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纪舒宁,此刻的纪舒宁,仿若蕴藏着无穷的力量,等待着一飞冲天的那一刻,心里某个地方快速地跳动了一下,滕宣没放在心上,微微移开了眼,“保家卫国是男儿的事,与女人无关。”
纪舒宁反驳,“怎么无关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国家到了危难时刻,女人同样可以带刀上阵,像你这种想法,是狭隘的,是预迂腐的……”
滕宣突然上前一步,逼近纪舒宁,“阶下之囚,自身难保还敢来教训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