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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言卿极快地答,很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王爷这是何必,北堂姑娘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王爷怎就由得她胡闹?这般时候北堂姑娘想也受到了些苦楚,王爷还是接她回来吧。”
梅潇笑笑,很明白的样子。
她并不是愿意把别的女人推进夫君的怀中,实在是厉言卿对凤琉璃的心,她看得很清楚。
反对、哭泣、撒横都是没用的,她只能试着接受。
“不必了!”厉言卿冷笑,眼神绝决,“她愿意吃苦,那是她的事,总要让她狠狠受些折磨才好!”
其实话又说回来,受到折磨的,又岂止凤琉璃一个。
唉!
梅潇幽幽叹息一声,没了话。
该说的她也说了,听不听在厉言卿。
“原来,那丫头去了浣衣局。”
屋外听了半天墙根的严纤华嘲讽地笑,怪不得这些天都没见到人影。
“是啊,娘娘,这回王爷的心可是要收回来了,娘娘——”
话才说半句,一眼瞥见严纤华愤怒的眼神,疏影心里打个突,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听她的意思,好像厉言卿若转而向她,就是退而求其次。
“凤琉璃,你最好死在那里,永远不要再回来!“
严纤华也许不会想到,她这话还真就说着了。
受了一顿打的凤琉璃昏迷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在呻、吟中醒来。
“哦……”
喉咙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头也痛得像是要裂开,她低低地叫了一声,才发现嗓音已嘶哑。
“有……人吗……”
屋子里很安静,也不见有人在的样子,她挣扎着爬起身,这屋子里真的只有她在。
想想也不奇怪,浣衣局每天有做不完的活,如果不是她爬不起来身,哪能这般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