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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尚魁见状赶忙拦下,说道,哪有的事情,刚才嘛,你没来之前,我们在汇报思想状况,给张支出难题了,他正在考虑呢,你别急嘛,稍安勿躁,先上这儿来坐一坐。马尚魁说着,便指向靠近窗台的单人沙发。卞海波也不失时机地用表情示意着夏可欣坐下。夏可欣便没有马上离开,却也没有按照他俩的意思坐向窗台那张沙发上。
终于,张全开口了。他微笑着对夏可欣说道,他俩请你坐下,都不给面子,还非得要我亲自来说嘛?你们女人哪,就是喜欢摆谱嘛,有时间就上这儿来坐嘛,当然喽,还是要以工作为重,若是手头上有急事要办理,还是先去办。
张全这么说来着,显然给夏可欣一点难堪,究竟是坐,还是不坐呢,马尚魁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是巴不得夏可欣能够留下来的。这个女人,他很了解的,其实,他俩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的。若是有这个女人在场,跟张全说话便很放松。甚至,有些话说出来都是那么轻而易举,顺理成章。便抢着说道,这都快到晌午了,还有什么急事嘛,即使有什么急事情也来不急办了,下午再继续做也是来得及的。还是先坐一下吧。
张全便将目光转向了沙发。显然,那潜在的意思是要夏可欣坐下。
夏可欣仍没有坐,但显然不是要离开了。她将双手背向身后朝向马尚魁问道,你俩果真找张支汇报思想嘛,你俩动态发生问题了嘛?那是要靠领导引导引导,否则,迷失了方向。
夏可欣这么说着,把目光瞟向一旁的张全。张全自是知道这个女人在敲打自己,故意说道,包括你在内,也是必须敲打的,一直以来,不好好工作,敷衍塞责,以后,手头上的事情还要上心一点,别让人说闲话。
我让谁说闲话了呢?夏可欣眼睛一瞪,便反击了来。
这一招的确意外,马尚魁一下子着了慌,以为控制不住事态,两只手不知往哪儿摆放,有点想控制局势又生怕控制不了的样子。哪料,张全不慌不忙地说道,谁不说谁的闲话,关键是自己要把握好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说是不?张全最后这一句话是转向马尚魁的。
马尚魁一个激棱,他迅速反应过来,说道,谁说你的闲话了,我们根本没有听见过的呢,你说是吧?马尚魁望着卞海波说着这句话,卞海波心领神会赶忙点了点头。马尚魁继续说道,其实呢,你的工作一直是可圈可点的,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我们俩都很清楚的,如今,像你这样敬业的女孩子不多了,真是不多了。马尚魁故意加重语气补充说道。
唉呀,真是累,这逢人要说人话,遇鬼要打鬼岔的年代真是要把人都折腾死掉了。马尚魁内心叹气着,觉着是难。
呵呵,这人啊,往往对自身认识不足呢,站在马尚魁的角度,真不以为自己是鬼呢,其实,他却是众人心目中的鬼,是个专门跟别人过不去,背地里搞人的鬼。但他同时,又被别人折腾甚至是折磨,正痛苦不堪呢!
站在他的角度,他的确也是这种处境,他哪有不知道这么些年,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已跟眼前的这个手握重权的男人混到了一起,攀上高枝之后,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又有什么法子呢?在他看来,这个张全就是他心目中的鬼,是一个他根本惹不起的恶鬼。这个夏可欣呢,是个女鬼,是个专门依靠男人不断变幻角色能够把男人迷糊得团团转的色鬼。身处这种情境之下,他再怎么着也是必须逢场作戏的啊!这个女人,她身上那一处,他马尚魁不清楚的,连那儿有几根**都是一清二楚的。如今,不比当年了,沾不上边了,还要说好听的话呢。
更令他始料不及的是,暗处还有人虎视眈眈,正欲置他于死地而后快呢。
总之,他马尚魁真是不希望看到自己再次跟张可华共事的情形发生,哪有跟卞海波在一起自在,说什么话都管用,干什么事情都顺心。当着张全的面,他嘴巴上是说得好听,一切听从领导的安排,并信誓旦旦有信心搞好关系什么的。自离开张全办公室之后,便在琢磨着怎样能够把这一档子事情弄黄喽,
该从哪儿入手呢?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只有从谢鼎那儿入手,只有他挡得住。可是,谢鼎也不是个好说话的角色,要命的是,他最不喜欢跟谢鼎打交道了。只是碍于正好是这个上司,一点法子没有,一直忍气吞声。如今,又要为这种事情去找他,真是头痛。
忘了介绍谢鼎这个人了。谢鼎同张全年龄相仿,但相貌反差很大。张全呢,虽说是鬼精,却有一个让人看上去十分悦目的外貌,换句话说,长相了得,可算是个美男子类型的男人。可谢鼎呢,名如其人,年龄不大,却早早地谢顶,地方都支援不到地方了,从远处看,就光头跟电灯泡没啥子两样。若是在有光线的地方,那反光的确是可以当灯泡子用的。马尚魁十分讨厌这种头型的人,觉着跟他在一起时,他能够把你的内心照得透亮,没有一点隐私。
这还是其一,更要命的是,这是个好色透顶的家伙,好色到什么程度呢?干脆这么说吧,他是每天离不开女人,因而,在他办公室的套间里还有一张床,另外还有卫生间,是专门用于这方面的。整个交警支队的女人,那是老少通吃,一个不剩。
要说这女人哪,也是搞不清楚的货色,嘴巴上一个个都说讨厌死这个男人了,恨不得把这个家伙弄死。也因此,马尚魁也听到不少女人在他面前流露这方面的意思。他还一度信以为真,可是,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转眼却往谢鼎办公室里跑,往往是笑嘻嘻地出来。真是纳闷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