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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色之徒,是个典型的女色鬼,难怪那么多男人死在她手上,难怪见了日和族系奋不顾身。”江成焕暗地里嘀咕着,只等卞海波继续下去。
牛氏慌忙伸手去接卞海波递过去的杯子,眼珠子发亮,她不是只去拿杯子,而是双手同时伸过去,连同卞海波端杯子的手一把紧握着,那种感觉睦是贪婪。果真是个色鬼啊,色鬼在用一只手端杯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不忘在卞海波手背上轻轻地摸索了一下。并接着就将杯子端到了嘴唇边上,一仰脖子一干而净。接着嘴唇叭嗒了几下,眼珠子往下转,似乎回味无穷。她把杯子伸了过来,卞海波去接,却抽不回来,任凭卞海波用力,就是不松手。
“怎么啦,还要嘛?”
牛氏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嘴唇,同时点了点头。
卞海波果真往杯子里倒酒。
“嗯,别……”
不待江成焕阻拦,杯子重新斟满,并递了过去。江成焕没有再说什么。
牛氏一仰脖子,一饮而尽。她又将杯子伸了过来,卞海波再次斟满递了过去。
江成焕见状,惊愕得脸部表情都变了样子。
接下来,是更诧异的一幕,她提出用酒瓶喝,说,全部给我算了,那口气如同喝凉白开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用手示意着。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珠更显晶亮,煞是好看呢,真是美不胜收。
“你们不是要真相嘛,我只有在酿酒的状态中,才能够绘声绘色、恰如其分地叙述清楚。”牛氏开始说话了,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情是那么随心,“你们放心让我喝酒,保准让你俩满意、快活。”
呵呵,什么话,让人听着,多么怪道,哼,这种女人,天生是男人的克星。
卞海波还真就把酒瓶递过去。
“唉,你也……”
还没待江成焕说完,酒瓶已经在牛氏手上。
他俩怔怔地盯着,只等候她一干而净。
孰料,牛氏手握酒瓶,一个转身四下里张望寻觅着,不知在找什么。她原地转着圈子,就是不知有什么结果。随着她继续转圈,江成焕心中越发没有底。不好了,应该是醇酒了,如此下去,一定要生乱子的,万一生乱子如何是好啊!他抬头盯着卞海波,流露责怪的神情来。
卞海波显然心中没有底,他隔着拦杆把手伸了进去,似乎要将酒瓶抢回来。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牛氏距离他约么有一米的距离,他的手根本够不着,整个脸部挤压在拦杆上早已严重变形。
“酒过三杯,鲜有菜,人有三只,不开怀,呃……”牛氏转了几圈,忽然朗朗上口,对着酒瓶口咕咚一大口,呃了一声,“牢狱长,牢狱宽,千转百回,还在原地转。没有椅勒,没有桩,一屁股坐在牢地上,无怪牢底要坐穿,悲凉在心上,呃……”
“你还喝不喝啊,不喝,还我……”卞海波挥舞着手朝牛氏叫嚷着。
见状,江成焕反倒不急,心想,你不是逞能嘛,由着你去,看你如何收场去。
“扁担长,扁担宽,扁担挥舞,专打赖皮娘。”
卞海波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根扁担在手中挥舞,谁也不知他究竟要干什么。
如此情形惹笑了一直不苟言笑的江成焕,他瞪大双眼楞了好一会儿,“扑哧”一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咣、铛……
卞海波一扁担硬生生地敲打在栏杆上,发出刺耳欲聋、且嘈杂回荡的声响来,吓了牛氏一大跳,整个人扑噜一下趴在地上,她一动不动,一双略显惊慌的眼睛在那儿嘀溜溜地转动,如临大敌。
“有话就讲,有屁就放,别在那儿磨磨蹭蹭消磨时间,小心老子不再奉陪下去。”
听卞海波这么一说,江成焕乐了,心想,不奉陪还能怎样嘛?
哪料,卞海波这一扁担下去,砸锅了,另一番情形呈现在眼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