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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药已起效,不仅四肢酥软,就连意识都有几分模糊,下毒者肯定是个老道之人,把药分成许多小份,每天以微小剂量加入食物和水当中,既不易被人发觉,而且症状发生缓慢,更不会叫人想到是中毒,若此举真是青玉所为,那么在那张干净无暇的面孔里藏着的将是深不可测。
其实帝王家本来就残酷,尤其政局不安的北暮国。
就如比,她的母亲——庄宁太后决不是一个安分守已甘于做富贵闲人的太后娘娘。
她的眼里有对权利的渴望,虽说她以皇帝的权利将她禁足,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完全有可能操控于千里之外。
再说傲玉和青玉是由太后亲自挑选才伴到君侧的,说她二人是太后派来监视她的都有可能。
“朕有些乏了,停下车歇歇吧。”易川夏虽说乏得厉害,但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清楚,摇了摇袖,一副慵懒地模样靠到软榻上似要睡去。
“是。”傲玉依然是一脸的沉稳,应下易川夏的话,掀开车帘子,“停下休息!”
车队缓缓地停下,亲信军并没有因此而松驰下来,各自归位,开始布阵排列,一刻不敢疏忽,陈义不愧是多年老将,布阵经验丰富,看看这些被他训练过的护卫就该知道。
“皇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玉小心翼翼地上前来探了下易川夏的额头,依然是一脸的干净与清澈。
“就是乏得厉害,可能是周车劳顿。”易川夏昏昏欲睡,漂亮的眸子几乎都快眯成缝儿了。
“皇上,是不是旧伤发作呢?”傲玉满眼的担心很真切,赶紧蹲下身去帮易川夏又揉胳膊又揉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