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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咏波淡淡的语气说:“这个笔筒应该收起来了。司晨,你替我把它收好,将来我死了,用它做陪葬。”
白司晨略带嘲弄的语气问:“你用这个做陪葬?那谢依柔呢?你不怕她跟你算帐?”
眼前的东西变得模糊,一片混沌的世界当中,她似乎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腿上,小手伸向书桌上的翡翠笔筒。
“爸爸,这个笔筒好漂亮啊。”
“司晨,不能碰,小心碰坏了。”男子轻声呵斥。
小女孩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我不会碰坏的,我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粗心。”
男子拉回她的手,伤感地说:“司晨,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那是你妈妈送给我的定情物?爸爸知道你不粗心,爸爸只是太在乎它了,生怕它受到损坏。”
年轻男子和小女孩不见了,眼前依旧一片模糊混沌。
耳边传来白咏波的声音:“只是一个念想罢了,依柔人好,她不会计较。不过,还放在这儿,终是对她的不尊重。司晨,你可以帮我吗?”
白司晨使劲眨了眨眼,眼前的世界渐渐回复了清晰。
她将视线移到白咏波脸上,直视着他的眼睛问:“爸,你真的决定了,要同她结婚?”
“是的,”白咏波点点头,“如果不是为了找你,恐怕我们都已经举办了婚礼了。”
“爸,你还会想着妈妈吗?”
“我曾经爱你妈妈,但是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白咏波的声音渐低,目光游移,不敢同白司晨对视。
白司晨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爸,你还说你爱妈妈?再坚定的爱情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是吗?你可知道,妈妈为你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