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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脚下的斯文败类貌似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开始嚷嚷:“你这死丫头还不快点放开我!信不信我去警局告你!”眼镜男喊道,咬牙切齿的。
“啊----”我还真是吃软不吃硬的,我完全不理会门外的那一群呆若木鸡的人,手再用力一拧,又是一声惨叫。
“阿萝!”信智吓得叫住我,看她的模样一副要被吓哭了的表情。
“没事的啦,我在帮大叔疏通一下经络呢!”我笑嘻嘻的说着。
“大叔,您觉得疏通了吗?”我依旧没有放他走。
“呀,找死吗啊------”
“嘶---”我仿佛能听见门口的大家伙倒吸冷气的声音。
“到底有没有疏通啊?”我又用力反拧。
“通了通了----啊啊---”斯文败类已经要哭出来了。
“哦,那就好。”我端着善良的笑意,将他的手一甩,踩着他的脚也暗暗用力,不露痕迹的将他踹出去,他在地毯上滚了半圈。
“嗳哟---嗳哟---”斯文男挣扎着站起来,不停的哀嚎。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信智着急的跑过来问道,她是从小生长子温室里的花朵,估计没见人动过粗。
“你问他。”我什么事都可以一笑置之,不过这种事真是让我不动手不足以解恨的。